在别的官员眼里,范元山号称芜州首富,绝不能轻易得罪。
凌志远根本看不上眼,至于范元山的身份,则和他毫无关系。
范元山被噎的不轻,他站起身,一脸阴沉道:“凌市长,我记住你的话了!”
“我倒要看看,袁飞最终会判多少年,会不会吃枪子?”
看热闹不嫌事大!
范文彪死了,范文瀚面临牢狱之灾,范元山豁出去了,想要看凌志远怎么对付袁飞。
“范总,这事不用你我.操心,法。院自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凌志远一脸严肃的说。
“凌市长,事情只怕没你说的这么简单!”
范元山满脸不以为然之色,“在芜州,要想判袁万山的儿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范总,多说无益,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凌志远一脸笃定之色。
“凌市长,袁飞如果被重判,我亲自摆酒,为今日的说辞,向你道歉!”
范元山抬眼看过去,沉声道,“我很期待有这机会!”
“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凌志远沉声道。
“但愿吧!”
范元山冷声道,“文才,我们走!”
“志远哥,再见!”
范文才面带微笑道。
“哥什么哥,人家是副市长,哪认识你这个小人物?”
范元山怒声喝道。
他这话看似在训斥侄儿,实则却是在挤兑凌志远。
看着范家叔侄俩离去的背影,凌志远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心中暗道:“你这样的心胸,也能成为芜州首富,真是咄咄怪事!”
凌志远很清楚,范元山这类人能成为富豪,和当年的政策有关。
在经济发展的大潮中,只要胆子大一点,走对门路,基本都能发财。
就拿范元山来说,叶腊石矿是个一本万利的生意。
当年,只要踏足这一行,想不发财都难。
叔侄俩上车后,范文才低声问:“大伯,我们现在去哪儿?”
范元山面露阴沉之色,出声道:“走,去市政府,我倒要看看,凌志远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机听到老板发号施令后,径直驾车向市政府驶去。
车到市政府后,范元山让范文才在车里等着,他独子一人直奔市长办公室而去。
袁万山得知范元山过来拜访后,直接拒绝见他。
范元山听后,郁闷不已,沉声道:“宋秘书,你确定市长在里面?”
范元山一脸不快道,“我刚才还听见他声音的!”
市府一秘宋刚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沉声道:“范总,我这么说,您难道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非要我将话说透?”
“你是说,市长不愿见我?”
范元山面露阴沉之色。
宋刚抬眼看过去,不答反问:“范总,您觉得呢?”
范元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冷哼一声,转身向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