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的事情算得上是四爷的一块心病,李卫的行为让他很生气,但又不舍得惩处自己,于是就学他老子想了这么一出戏,威胁恐吓自己的同时,也算是一种震慑吧!
最主要的是四爷一想到李卫吓得肝颤的样子,就会感到很开心。
也唯有李卫能让他心情愉快很多。
只可惜李卫对四爷的声音太熟悉不过了,一声冷笑就直接让傅森漏了陷,尤其是那把刀,李卫更是熟悉。
这破刀正是当年李卫搞出的天涯明月刀,后来听说,这破刀也不知怎么被傅森这家伙又拿回去了,如今竟然还在这里亮了出来,所以李卫立刻就明白里面的人是谁了。
傅森那可是老奸巨猾的存在,这等冒充皇上的事情要不是四爷容许的话,打死他也不敢做。平时更是小心翼翼的做人做事,谁都休想抓住他的把柄。
自己的粘杆处也好,十三爷掌管的会考府也罢,从来就没有发现这家伙任何毛病。
可傅森的小日子过得却很是滋润,尤其这面相看上去依旧显得很年轻充满活力,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长寿的家伙。
明白了整个事情,李卫也不好意思继续责怪于他,怏怏不快的起身,放开他的衣领。
四爷的恶作剧虽说比起花花老头来说效果差了一些,但还真是将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没派那个哈哈珠子前来,不然李卫恐怕立马就要暴走了。
李卫称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可唯独对这个喂猪的表示心里有些阴影,主要原因就是一想起这家伙来,就感到下半身无比的凉爽外加火辣辣的蛋疼。
傅森缓了缓后道:“贤弟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与皇上称兄道弟的话,肯定会被传到皇上耳里的。不是老哥说你,你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
李卫哼了一声道:“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爷还当着四爷面调戏过年贵妃呢,不也活得好好的?”
傅森吓得连忙捂住李卫的嘴道:“莫要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
李卫嫌弃的一把拨开他的爪子。
傅森看着李卫,叹了口气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欸,现在你见到了。”李卫道。
傅森无奈的摇了摇头,拍着李卫的肩膀道:“多年不见了,又把贤弟你吓了一跳,这样吧,为了弥补老哥我带给贤弟你的不快,,老哥这里有些上好的杭白菊,让老哥请客破费一次,请你喝上一杯,消消火怎么样?”
李卫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骂道:“你丫不远千里来到爷的地盘,就拿杭白菊打发爷不成?你也好意思说请客破费?”
说着李卫气得指着四周道:“这里就是杭州,杭州啊!爷还稀罕你的杭白菊?爷多得是好吗?抠死你个王八蛋啊!”
傅森满脸委屈的道:“你不知道啊贤弟,老哥几乎就是被绑架而来的,一路车船劳顿,苦不堪言。这些大内侍卫就是管吃管住,其他什么都不给。老哥出来的时候,一两银子都没带,何况老哥一向清廉,本也没有什么积蓄。这些杭白菊还是来的时候,顺手从路边采摘的,新鲜的很,好歹也是老哥对贤弟你的一片心意啊!”
李卫冷笑道:“你还没钱?你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细雨长流流不尽,闲花纷飞飞不停的聪明人。这些年,积少成多早就肥的流油了吧?光是上次爷给你讲的倚天剑屠龙刀的故事,在山东你就狠赚了一笔,真当爷对你的情况一无所知吗?也就是爷懒得让粘杆处去调查你罢了。”
傅森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搂住李卫道:“咱哥俩说这样的话可就见外了,老哥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的查老哥的。有你这样一个贤弟,老哥是三生有幸啊!咱都是铜山老乡,可不能自相残杀,这样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不符合贤弟你一向做事的风格。”
面对这样的傅森,李卫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