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卿牵住莫桑的手,心疼还有身孕的妻子。
“祖母,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莫娄做的,那他这次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
莫老夫人眼含泪水,她就知道娄儿做的事情,总有一天纸包不住火。
“正卿啊,你也是朝廷命官,你看能不能帮帮娄儿,他可是我们莫家唯一的香火。”
这个假药差点害莫桑和孩子,傅正卿对此恨之入骨。
可要偏偏是他的小舅子做的,身为知府,他也要为百姓除害。
“祖母,我是庐城的知府,安常州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对于莫娄的事,我无权干扰。
但作为他的姐夫,只能看看安常州的知府如何判决了。”
莫老夫人拐杖从手中脱落,如失了魂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莫家的独苗可不能有事。”
莫桑摇头哭泣,一边是她恨透了的假药,一边又是自己的弟弟。
“祖母,娄儿这些年无人管教,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莫老夫人一巴掌想打在莫桑脸上,被傅正卿挡了过来。
莫老夫人这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傅正卿的背上。
“你……这话你怎么说得出来。”
“你们自己日子过得好了,就不管娄儿了,你们不管,我这个老太婆自己管。”
说着就叫人备马,他要亲自到衙们去看。
安常州知府许宏阔,是他家老头子的学生,就凭这份恩情在。
这么多年,无论娄儿做出什么,他总要护着娄儿一二,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莫老夫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祖母,祖母你等等我们……”
莫桑不放心,也跟着去。
等他们到衙门时,许宏阔已经开始在审了。
小衙役带着几人来到公堂上,拿几个凳子请她们坐下。
“祖母,祖母救我呀,他们冤枉我。”
莫娄见莫老夫人过来,立马委屈求救。
莫老夫人心疼孙子,也是两眼泪花,望着高堂上的许宏阔,恳求道。
“宏阔,这事是不是弄错了,娄儿他不敢的。”
许宏阔看了一眼苏落和南宫清,三皇子坐在这里看着他审案。
莫老夫人还想让他询私枉法,他又能如何随了她的愿?
“莫娄,今天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又何来冤枉你。
本官且问你,崖岭上的那个庄子,是不是你娘的嫁妆。
还有这个翟老,是不是一直住在莫府。
你们把莫桑从庐城叫来,不就是想让这个翟老给她调养身体吗。
今日捉获的人都已经招了,我手中就是他们写的陈情书,你赖也赖不掉。”
说完许宏阔又指着那一袋麝香。
“这袋麝香,是在庄子的花坛里找到的,而假的百草油,里面刚好有麝香。”
莫娄使劲摇头:“许伯伯,这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