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南宫清就明白了国师刚才说的天地人和是什么意思了。
苏落的功劳,父皇想一次性给她个大的,她本身就是福星,要是每次都给点小恩小惠又如何能行。
只能让她做出大贡献,给她大赏,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原来是这样,父皇和国师的意思是,今年我们有粮草,御寒的衣物也有了。
北凉知道这个消息,要么只能打败仗,要么就是投降求和。
因为苏落才有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我朝很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北凉投降。”
“没错,这时候朕和北凉打的是心理战,老三,这事只有朕、你和国师知道,所以等这个时机一到,朕会狠狠赏这个苏娘子。”
国之大事为主,只要停了战事,百姓才能真正过上好日子。
“是!儿臣鲁莽了,父皇早点歇息,儿臣告退。”
了却心事,南宫清就安心的经营福满楼,他虽然关心朝政,但并不用过多插手,父皇用到他时,他就干,不用他就闲着。
一次宫宴,就把辣椒的传言传遍整个京城,越传越烈,都快说成了此物只因天上有的程度。
后来有人发现,在京城新开的福满楼也能吃到辣椒,福满楼一下成为京城顶尖的酒楼。
人们蜂拥而至,而福满楼一天只卖十五份辣椒做的菜。
不过吃了福满楼的其他菜品后,也惊奇的发现,这味道在京城绝对是独一份。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以后他们就只愿吃福满楼做的菜了。
阿旭坐在楼上窗口观看,三排长长的队伍,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
不得不感叹,京城富人就是多,这可都是银子啊,呵呵……
福满楼里面,南宫清桌前摆满一桌美食,与他同坐的,也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公子哥。
“听说三皇子在安常州时,用在下的名号,把在下的钱庄呼来喝去的。”
南宫清打开扇子,扇了扇有些温热的气温。
“那还不得谢谢你沈大公子给我的玉佩,要是没有这个象征你沈家皇商的玉佩,我又能如何调动得了你钱庄的人。”
沈渊,沈家独子,身为皇商,在商人眼里算是地位最高的。
可商人低贱,还是入不了那些大官的眼,不过承蒙南宫清不弃,竟和他成为了朋友。
“安常州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一回京,就开了这间酒楼,你这不是和我抢生意吗?
整个京城的大户,都来你这吃饭了,我开的那间酒楼,改成义庄得了。”
南宫清得意的奸笑:“你沈大公子还在乎这点生意,你们沈家商会,眉毛一抬,赚得都比酒楼多。”
“好像也是!”
南宫清让他尝尝他们福满楼的特色,还有几道辣椒做菜。
沈渊连连点头,边吃边夸:“这就是辣椒啊,难怪传成那样,这味道真不错。
这个无骨鸡爪也好吃,难怪那些老滑头不去我家酒楼了。”
“嗯,这个也不错,这样的味道,要是我,我也不去我家酒楼吃。”
吃饭就算了,沈渊还要把自己家酒楼给贬得一文不值。
直到吃饱,沈渊才坐下,摸着吃撑的肚子,调侃南宫清道。
“殿下,你跟我玩了那么久,学的那点为商之道一点都不够用,要不是你家酒楼的菜够硬核,我随时能让你的酒楼在京城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