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这几张纸,南宫赤羽脸色不屑道:“本王从不食言。”
“那就好,我走了!”
东西都给了南宫赤羽,苏落便没有什么,一身轻的走出去,到门口时,南宫赤羽才又问。
“下次的针灸,什么时候做。”
苏落脚步一顿,回头道:“五天一次,太频繁也不行。”
差人送苏落回去,池黟回来就看到南宫赤羽把东西搬出来,坐在院子里刻字了。
“王爷,你会刻字?”
相处多年,池黟只知道南宫赤羽识字,能文能武,却不知道他还会刻字。
“本王也今日才发现。”
“王爷,你……”
池黟不明白,这个字是给苏落刻的,还有最近他们两人的相处下来。
动作亲密,气氛怪异,他真的不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爷很有可能有了妻室,就算没有,以后要娶的人,也只能是五公主。
“你想说什么?”
南宫赤羽专心的在刻手中的字,先把这一张百草油的说明书刻出来。
听到池黟的话,没有抬头,只是问着。
“王爷,属下跟随你多年,本不该管你的私事,但现在属下还是想问你一句,你和副司农,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宫赤羽指尖一停,刚刻到一半的‘油’字被刻刀穿破,他的指尖也被扎出一点血。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和苏落能有什么关系?应该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朝中同僚,医者与病患。”
南宫赤羽擦了擦指尖的血,他也仔细的想这个问题。
最开始,他把她看光,对她心怀愧疚,要是女子被人这样看到,定要没脸活下去。
当时他也想过纳了苏落,放在府里只是多一双筷子的事。
可没想到苏落要杀他解决,后来才知道她有孩子了。
他的丈夫与自己同在北川城抗敌牺牲,看在她丈夫牺牲了的面子上,就算苏落要杀他,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送她们到京城,她封了官,与自己成了同僚。
再到她医术能帮助自己,仅此而已。
至于意欢,他把这种情感归类到,对战友的弥补。
“王爷,真的如你说的那样吗?方才副司农在给你梳发,在京城,只有妻子才能给丈夫梳发。”
池黟的话让南宫赤羽指尖的木头颗粒又被刻穿。
南宫赤羽心里一震,眼睛往上一抬。
随后放下手中的刻刀,站在池黟面前,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冰霜。
“本王请她过来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南宫赤羽不喜欢解释,但池黟跟了他这么久,从一个小卒做到他的副将。
战场厮杀将领,到了京城,何必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是,属下多嘴,自请去领军法。”
……
苏落回到杜府,云慧叫人做好了饭菜,等着苏落回来就能吃了。
“云娘子,你们下次不用等我,我要是太晚回来,你们就先吃,在我这没有那么多虚礼。”
苏落在杜府的日子里,杜修远一家人都牢记她是他们的师傅,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