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阿旭和这谢家的事没有关系,谢家事发,他和三……”
提到阿旭和南宫清,谢婉婉止住话头,那时他们两人在永乐县呆着,不可能和谢府的事情有关。
“他远在千里之外的永乐县,这次也是他帮的我,要是没有他,我也不可能找到这幅画,也见不到您。”
阿旭倒是无所谓,只要谢婉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好,过后谢婉婉也会告知于他。
要不然,等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也自然会知晓。
谢婉婉把张添扶起来坐在长凳上,他想到两人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这小伙子拼命护谢婉婉的样子,难道他们是有情人。
“婉婉,我先出去等你。”
说完阿旭转身就要出去,张添没有回头冷声道:“算了,你们要是同心,早晚也会知道。”
张添被这件事打击太大,他的精神时好时坏,趁自己还清醒,他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谢婉婉。
叹了一口气,张添的思绪回到那一年道。
“那一年,你父亲上山去为你母亲祈福,不小心掉到了猎户挖的陷阱,被困了两天,我路过时救了他。
后来才知道他是吏部的尚书大人,我本来也是读书人,只不过是家道中落,科举落榜。
但我与谢尚书有缘,我们两的爱好相投,家妻也同时有孕,同一个月内,你和我的月儿前后出生!”
张添指着谢婉婉和他的女儿,只是提到他女儿时,他停顿了好一会。
谢婉婉这时候才发现,这个草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乱糟糟的物品,根本就没有女人所用之物。
“那个时候,一切都那么美好,我与你爹在外面的那棵桃树底下埋了两坛女儿红,打算等你们出嫁之日才一起喝。
后来家中出了点事,我与月儿娘就搬走了,十六年未见,直到月儿出事那天,我才又找到了谢尚书。”
“月儿出了什么事?”谢婉婉问道。
只是她这话刚一问出口,张添像被什么附体了一样,整个人呼吸不过来,身体突然抽搐个不停,与中风无差。
“张伯伯,张伯伯你怎么了?”
阿旭把剑放到桌子上,然后在他的背部和手臂上来回揉搓。
“他这个大概是情绪所致,导致肌肉痉挛,你给他倒点水过来。”
“好!”
阿旭习武时也见过类似的病况,只能试着对张添抢救。
良久他才能动,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原本惨白的脸,被憋得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月儿,我的月儿……她失踪了,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月儿她娘得知这个消息,一病不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也撒手人寰了。”
说到这张添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哭了出来,一身衣物破破烂烂,明明是个中年男人,却已满头白发。
“张伯伯,我和你感同身受。”
谢婉婉深知失去亲人的痛苦,想必张添穷途末路了,才来找她父亲帮忙,才会有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