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让本王再问第二遍。”
两个小厮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隐瞒,只好把原话告诉南宫赤羽。
“王爷,小的们不敢了,小的们不该说易欢小姐长得像你,还说她是你的私生女。”
两人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就等着南宫赤羽发号施令。
可等了良久,也没听见南宫赤羽说什么,抬头却见自己王爷在望着副司农。
南宫赤羽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厮在背后竟然这样觉得,甚至连他自己都是这样觉得的。
他想看看苏落听到这样的话会是什么反应,苏落生气,到底是易欢被污蔑名声。
还是生他作为丈夫,而没有尽到养育的气。
她又没有失忆,自己要是陈槐序的话,苏落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丈夫,除非她根本就不想认自己。
如此想来,南宫赤羽莫名的心里有一股气。
“尔等也敢议论本王,来人,把这两厮带下去,军法处置。”
府兵把两个小厮带下去,南宫赤羽回到院子,把刻刀拿起,心里不舒服,又丢到了桌面上。
苏落只以为是那两个小厮的话把他给气的,和自己全然无关。
“欢欢,吃吧!”
“嗯!谢谢娘,谢谢煜王。”
南宫赤羽越想越不舒服,苏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不认他?
据他观察,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绝对就是苏落,他们还行了房,还有了两个孩子,难道她就不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吗?
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她不喜欢自己?
可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互生爱慕的人,扪心自问,他也只是想负责,并非喜欢苏落。
“苏落,难道陈槐序在你心里可有可无?”
好好的,南宫赤羽竟突然问她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煜王似乎对我的私事格外感兴趣,陈槐序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会忘记他给了两个孩子生命的恩情。”
南宫赤羽:“仅此而已?”
苏落侧头看他,只见他凤眼微眯,额间染上了微怒。
“煜王,窥探别人的隐私,你僭越了。”
南宫赤羽一顿,他刚才居然被苏落激到了。
陈槐序的事不是还没查清楚吗,他太着急把自己带入角色。
院子突然安静下来,南宫赤羽再次捡起刻刀,只剩七个字就刻完了。
他内心本凉薄,只有易欢让他感到亲切,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天能激起的情绪数回。
一句话让他气,一句又让他想气也气不起来,弄得他烦闷。
七个字,他心情不佳,刻毁好几次,半个时辰才刻完。
见字都刻完成了,苏落才把桌子的东西收起来,对南宫赤羽道。
“多谢煜王,我与易欢就先告辞了。”
不过苏落临走的时候,把一瓶碘伏给他留下,嘱咐道:“你手指上的伤口虽小,但也有可能会感染,记得常用这个消毒。”
“我送你们!”南宫赤羽冷冷的说道。
“不必了,我和易欢走一会就到。”
南宫赤羽不管两人同意与否,让人把他的马车套好,带娘两回杜府。
这辆马车很大,到京城这么久,苏落就见过两辆这么大,用两匹马的马车。
一辆是沈渊的,另一辆就是南宫赤羽的这辆,不过沈渊的马车太过花里胡哨,不比南宫赤羽的沉稳大气。
到了杜府门口,苏落下马车就看到了谢婉婉,她带着面纱,一会仰头,一会又低头,一下子又深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