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师傅说过,这世间的病千奇百怪,人只会生病,而不会变成怪物。
他之所以还能这样镇定,就是因为他相信师傅教给他的一切事物和道理。
“公子的病我从未见过,但我知道一种说辞,叫雌性激素旺盛,便会有女性特征,如果你这样不影响健康,就不用治疗。”
杜修远说的也没错,他的胸脯全是刀疤,这数量和走向,应在无数个日夜晚都想把他的‘乳’割下来,已然成了一种病态。
“雌性激素是什么?说……”
夜北寒终于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答案,身体长成这样给他带来一辈子的恶运,他必须要治好。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
雌性激素他只在师傅那里听说过,但是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何如治疗。
“哼!杜太医,见过我这副身躯的人,只有死,死人才会闭嘴,看来你也无用了。”
夜北寒说完这句话,双朔就走到了杜修远身后,手持双刀,他好像很享受杀人的过程。
眼神恶毒,嘴角歪到一边,如地狱出来的恶魔一样。
“你你……”
狭小的地方让杜修远无处可躲,而对面的双朔步步逼近,他把屏风撞倒下了,随着他也倒在了屏风之上。
“哼!”
双朔哼一声,手里的双刀就要手起刀落,杜修远害怕之余,本能的求生。
他的手腕上还有师傅给他的袖箭,袖箭很小,他一直戴在腕上,像个护腕的饰品。
这些人看不上他们,就连他们身上的东西都还在。
按住袖箭,直接朝着要杀了他的双朔射去,银针刺入他胸口,他身体一顿,而后瘫跪了下去。
眼神一眯,想杀了杜修远,奈何自己动弹不得。
夜北寒见此,立马起身,六个死士全朝杜修远拔剑而来。
杜修远哪是这些人的对手,袖箭乱射,有四个倒了,还有两个将他生擒。
“留活口!”
夜北寒话语一出,两个死士才没有一剑杀了他。
一下子杜修远手中的袖箭就被夺走,夜北寒冷眼看着这个小东西,设计巧妙,里面还隐藏有毒针。
论玩毒,这世间还没有人玩得过他。
“有意思!”
夜北寒蹲下,把双朔身上的毒银针拔下来,他顿时对这个毒感了兴趣。
他看过双朔的脉象,他只是被麻痹,但不至死。
这个毒针就有意思看了,有毒,而银针测不出来。
“看来杜太医还是有点东西,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我或许还能让你多活两天。”
杜修远虽害怕,但只能多活两天的话,他也不屑:“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夜北寒念着手中的银针看了又看,这东西能麻痹身体,如果他运用得好,可不可以用来麻痹痛感,割了他那多余长出来的女性特征。
“好啊,你可以不说,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师傅,等我找到她,早晚也会知道。
但你儿子和妻子,明日我就让你们去阎罗殿相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