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砚川你快去看看吧,国子监的脸面快要被人给踢爆了,你再不去看看,我们真的没法在国子监混了。”
十六岁的砚川,身穿国子监学子礼服,干净清雅,面如冠玉,深邃墨黑色的双眸,带着锐气。
手握纸笔,微风抚过他根根分明的发丝,好一个谦谦公子。
可他眉眼的锐气若换上铠甲,仿如又能变成战场上杀敌的少年将军。
他才来国子监不过月余,却已经成了国子监的风云人物。
“玉书,国子监乃天子学府,能进到这来的,都是佼佼者,何须怕一个外来人踢馆。”
柴玉书是砚川的同窗,更砚川的崇拜者,也是他在国子监的第一个好友。
“哎呀,这次不同,前面那里,文的比不过,骂也骂不赢,琴棋书画都输了,现在还要比武力,这可关乎我们整个国子监的脸面啊。”
砚川才来不久,他长这么大,见过很多踢馆的场面,但有人敢来国子监踢馆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方是什么身份知道吗?”
敢来国子监踢馆,又能让国子监的夫子无可奈何,此人绝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不知道,反正在京城我没见过此人,年纪与我们相仿,个头小小的,口气比天还大。
说什么国子监是南宁培养未来的国之栋梁,却都是蠢材,倒不如收女学子,说不定还能挽救。”
砚川嘴角微勾:“看来是个有意思的人。”
柴玉书急都急死,拉起砚川往大门方向而去。
“你别管别人有没有意思了,反正整个国子监,我柴玉书看中的人只有你!
你快去把外面那几个人收拾了,让他们见识见识,国子监里的天才,不是他们能随便能挑衅的。”
“公子你慢点!”
贺哥作为砚川的伴读,收拾砚川的笔墨纸砚是他分内的事情。
来到国子监大门,原本那些意气风发的学子个个灰头土脸,偏偏对面的人还不依不饶!
用个大铜锣敲响,把很多百姓和看热闹的人都吸引了过来,但凡谁敢用身份压人,可是要被诟病的。
“你们国子监号称聚集天下才子,小爷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文章文章不行,琴棋书画比不过,到是学会泼妇绝技,只会撒泼骂娘!”
“哈哈哈……”
“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得看热闹的人们哄堂大笑,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读书人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严绮梦作为严丞相的小女儿,当今皇后的亲妹妹,最讨厌的是男尊女卑这一套。
今日女扮男装,就是要打破国子监只收男学子的规矩,双手在胸前交叉,把面前的国子监学子通通数落了个遍。
“怎么,这最后一项比拼,不用我出手,只要你们能打得过我小弟,就算你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