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年都没听到他们的踪迹,好像北凉兵败后,两人就还乡去了,虽然京城的煜王府依然在,可却是只有管家在打理。
今日这个人居然说是煜王的儿子,她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是煜王府世子?”
谢智勇听到这个身份,从刚才的不甘变成了兴奋。
“原来你是煜王之子,难怪你的武功这么好,输给你我认了,咱们不打不相识,我叫谢智勇,以后有机会还找你切磋。”
砚川点头:“随时奉陪!”
严绮梦看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砚川,眼里藏着一抹娇羞,不为人知,双手叉腰抬头对砚川道。
“煜王府世子,陈砚川是吧,小爷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今日之事总算告一段落,砚川也没有把今日的事太放在心上,只想回去继续研学。
但事与愿违,今日他大出风头,国子监里的人全都围在他身边,都在好奇他是如何知道把彩虹那样弄出来的。
特别是柴玉书,激动的恨不得把砚川的脑子挖开来看。
“砚川,你刚才说的彩虹原理是什么?为什么我们学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倒是快告诉我们啊。
还有还有,你的武功是煜王教的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
砚川看着他们,今日他们若是得不到答案,恐怕都不会离去了。
“诸位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众人:“随便啦,哪个都行。”
砚川坐直了身体,对众人一一解答:“彩虹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光……”
砚川把娘亲教过他的原理都说了出来,彩虹的七种颜色,原本就是光的颜色,他们的出现不过是因为水珠反射呈现出来。
用菱形镜反射的原理也是一样,没有什么稀奇的。
……
严绮梦回到家里,刚进门就遇到了严丞相,她一身男装打扮被抓了个正着。
严丞相一身官威威严,脸色更是黑到了极点,语气也是愤怒至极。
“来人,把小姐带去祠堂跪好!”
严绮梦自知今日之事会被罚,但没想到这个罚来得这么快。
祠堂里,严丞相手执戒尺,满腔怒火。
“严绮梦,把东西交出来。”
严绮梦从身上拿出丞相令牌交给她父亲,随后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等待戒尺的惩戒。
“严绮梦啊严绮梦,你才多大,作为一国丞相的嫡女,你竟然偷丞相令牌去国子监闹事。
要不是国子监的夫子来告老夫,老夫都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一张戒尺就打在了严绮梦的手心,疼得她直皱眉,可眼里的坚定却一点没有受影响。
“还敢利用老夫的令牌去威胁国子监的夫子,还敢去踢馆,你可知道国子监是圣上的脸面。
你这么做可想过你姐姐,她身为皇后,她有多为难。
一个女子如此不知好歹,今日你就跪在这,从今往后不准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