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清到达小巷子里的时候,几个小厮交完货赶紧的走人。
屏气凝神感受一下周围有没有人的气息,确定没人后,大手一挥,两大箱子都进了空间。
宁清这才慢悠悠的离开小巷子。
别院里,东院,君承此刻坐在主位上,下边坐着林子业。
君承,“那边进度如何了?”
林子业放下茶杯,“青楼那次事件,将军府里的金疙瘩被君子坚踹下楼,那金疙瘩摔断了腿,大夫诊断出腿恢复不了,有可能会半身不遂,将军府里的人哪个能忍得住这口气,一事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到侯府去兴师问罪”。
“这位侯爷……”。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眼小心翼翼打量着君承的脸色。
君承还是一如平常那般淡漠无波,轻飘飘道,“但说无妨”。
“这位侯爷只能算是平庸,平常有事都是依靠将军府撑着,如今见人来兴师问罪,忙赔礼道歉,当知道罪魁祸首是谁的时候,毫不犹豫把君子坚推出去给将军府出气”。
他不缺儿子,只缺靠山,如何选择对自己有利,他非常清楚。
所以把亲生儿子推出来,也就做得毫不犹豫。
“那位侯府夫人当然不肯,这君子坚可是他的心头肉,她又不敢扛上娘家,只能跟永安侯争吵”。
“将军府的人以为他们两夫妻在唱双簧,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想办法救自己的儿子”。
“趁他们夫妻俩吵得不管不顾的时候,把君子坚堵上嘴强硬带回将军府,打断腿扔地牢里”。
“侯府那位夫人在将军府里跪了三天三夜,祈求他们放自己儿子一命,哈哈”。
君承轻飘飘刮过去一个眼神,林子业立即又道。
“当然啦,从二楼楼梯滚下来最多也就是摔断腿,我从中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这才会半身不遂”。
见君承不说话,林业子开始踌躇不安起来,只是他是先斩后奏,是有些越举了。
过了会儿,君承才挥手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