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
“睡吧,我陪着你。”
楚月嗯了一声,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
陆星河端了碗稀粥从屋外走了进来,“醒了就先吃点东西,我听凝冬说你从昨儿晚上到现在都没进食,怎的越大越不会照顾自己了?”
楚月从床上坐起身。
“不是我不吃,是没胃口。”
陆星河在床边坐下,从碗中挑了一勺粥,吹了吹。
“因为没等到我?”
楚月垂下眸子,“没等到人,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也怪我自己,好端端的,又没与你约定好,便巴巴的跑去那里等你,我想着你最近都在庄子上,以为你昨日也会来。”
陆星河心底闪过一丝内疚。
“我该想办法找人来给你送个信的,对不起。”
楚月摇头,没再说话。
吃了半碗粥,又喝了药,胃里暖烘烘的,之前还乏力头晕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我好多了,相公忙自己的去吧。”
陆星河点了点头,将药碗和粥碗放进托盘中,便端着托盘出去了。
楚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没好气的说道,“叫你走就走,还真是听话。”
“我不过是将托盘交给凝冬,月月好像意见很大?”
抬眼望去,陆星河托着一个小瓷罐走了进来。
楚月望着他手中的瓷罐。
“这是什么?”
“听说你生病,回庄子的时候,顺带给你买了蜜饯。”他来到床边,揭开瓷罐的盖子,从中拿了一颗蜜饯往她的嘴里送去,“尝尝。”
甜甜的蜜饯入口,楚月才满足的眯起了眸子。
望着她这模样,陆星河的唇角微微上扬。
“这会心里可好受了?”
楚月笑着点头。
“好多了。”
望着她带着些许孩子气的模样,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小丫头这样可爱,好像怎么宠都不够似的。
“往后不要再在城外等我了,我知道你没出城,会在城外等你,若得知你出城,我自己会骑马回来。”
被楚月用舌头抵到腮边的蜜饯将她一边小脸撑的鼓鼓的。
“我知道了。”
下午,身体情况已经好多了的楚月在院中和屋里转了转,眼神瞥见屋里柜子上放着的礼盒时,突然想到,这好像是吴勇回来的那日送她的礼物,之后回了庄子凝冬便将礼盒放在了这里,她一忙就给忘了。
也不知道送的是什么东西?
楚月走近,伸手解开了盒子上的锁扣,将盒子打开来。
盒子里是一枚椭圆形的镜子,看镜边的花纹,倒像是西域的东西。
南渊国只有铜镜,铜镜的清晰度,远不及眼前这枚镜子。
楚月面露愉悦,忙将镜子递给身旁的凝冬,“凝冬,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换下来吧。”
“是。”
凝冬接过楚月递来的镜子,便往梳妆台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