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也喜欢白色的披风,但是太不耐脏了。
“没事,这料子不沾灰尘,好打理。”
“那随你吧。”
明羽搓了搓自己的手“这突然气温下降,还真挺不适应的。”
然后她的大手就被玄王的大手给包住了。
“习惯就不觉得冷了。”云凉扭头不想看他们亲密。
但是……啊嘁!明羽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云凉皱眉担心“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看什么?”明羽不明所以的揉了揉鼻子,没闹明白。
云凉啧了一声“把脉呀!你身子娇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可别感染了风寒,不然又该喝汤药了!”一喝药她就犯愁,他们也愁。
明羽皱皱个眉毛伸出了手,玄王也紧张的看着。
云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把了把脉后得出结论。
“有些受凉了,这几天天气变的太快,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给你一瓶药丸儿吃着,等到了城里,得抓两副汤药巩固,不然真严重了,有你的罪受。”
明羽皱眉“苦不苦啊?”
“苦不苦你都得吃!”但是看见她瘪嘴,又不忍心的道“不苦。”
明羽有些不情愿的哦了一声,玄王又给她紧了紧披风。
“师父怎么了?”铃铛也裹着嫩黄色的斗篷跑了过来。
云凉挑了挑篝火“有些受凉了,你们也是,可注意着点儿,别生病了,你师父又该惦记了!”
“嗯!”然后靠近明羽“师父,很难受吗?”
明羽摇了摇头“没多大感觉,就是有点冷,打了几个喷嚏,云神医给师父把过脉了,会好的。”
铃铛看着师父身上裹了那么多披风还冷,就心里难受,师父又受罪了……
“怎么会受凉呢?”
云神医拢了拢斗篷“以后最好不要出来吃饭了,做好了端进去吃,你师父身体娇气,这突然一降温,她肯定受不了。”
蛮星一看,立刻也紧了紧斗篷,别生病了还得别人照顾她。
“唉?那是雨南吧?他又下车干嘛?刚才不是端饭回去了吗?”
大家顿时都看了过去。
“那位车里的姑娘是有什么病吗?为什么从来都不下车?”蛮星不了解的纳闷。
云凉嗤了一声“人家姑娘聪明呗,知道大家都讨厌她,就不下来招人厌烦了,还能讨雨南的怜惜。”
“雨南…是怎么回事?怎么守着一个姑娘还总盯着铃铛看?他这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吗?”蛮星感觉好混乱!
雪良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
云凉可不管那事儿,撇嘴就道“之前雨南一直追求铃铛来着,铃铛一直不怎么喜欢他。
后来雨南救了个女子,还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两边这么痛苦着呗。这边放不下,那边也放不了,毕竟人都睡了,他还能不负责?”随后嗤了一声。
“那这算啥?”蛮星就瞧不起这样的人。
明羽也不禁嘲讽“现在铃铛就是他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
“什么是白月光?”
明羽捧着热汤喝了一口“就是男人心里一直惦记着又得不到的美好呗。”
“白月光……那得到的呢?”蛮星还是没弄明白。
明羽一摆手“那这里面的狗血可多了去了,有一个女作者是这么写的,说每个男人的心里一般都会有这样两个女人,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红玫瑰。
得到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变成了衣服上的米饭粒儿,红玫瑰就成为了心里的朱砂痣。
而得到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就成了天上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
所以说这人呐,也许只有失去了,才能学会珍惜吧。
还有一种简单的说法,说是白月光是爱而不得的美好,朱砂痣是得而不惜的失去……”
“那我可能不是一般男人。”
“嗯?”明羽不明白的看向姬长安。
“因为我这个人呐,可没有什么白月光和朱砂痣,身边的人就够我珍惜一辈子的了。”
说着就帮她紧了紧咧开的斗篷帽子,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明羽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你怎么能一样,你们这一群都是神人,谁能有你们的经历复杂呀!别和普通的男人相比。”掉价!
玄王笑笑没说话,云凉却一挑眉“这可说不准……不信你想啊,现在雨南不就沦为普通人之列了,铃铛不就是他的爱而不得嘛。”
你不也是我的爱而不得……
云凉抬眸看了眼明羽,却发现雪良也在看她,下意识抿了下唇,没再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