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说完,又埋下了头。
“别啊,”沈云崖伸手阻挡他,“差人过来多少次了,之前去林春也就算了,回来那么久也不愿去,太子也要面子的。今天没什么事,去看看吧。”
苍暮闷闷的,握住沈云崖的手腕就想往上抬,“有事。”
这可不就是有事嘛!
所以你哪天能没事?
“苍暮,别,”沈云崖捂住他作乱的唇,“咱能有点正经事吗?”
苍暮抬起头看他,不满,“这就是最正经的事!”
沈云崖看他的样子,笑得肩膀发颤,最后只能凑到苍暮耳边,轻声说:“晚上去隐室补偿给你。”
苍暮眸子一亮,“由着我来?”
沈云崖咬咬牙,觉得这生意做的实在太亏,但话已经撂出来了,只能狠狠心,点了点头!
“好。”苍暮干净利落地起身,“我现在就去东宫。”
沈云崖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疑心自己是不是又掉进了坑里!
苍暮走了,沈云崖闲来无事又开始出府溜达。
因为南楼有过前科,苍暮虽然没说他什么,但是现在只要沈云崖出门,乌曳必跟着。
嗯,乌曳从林春回来过后闹罢工,他说厨子只是他的副业,现在这样完全成了主业,他不干了!
苍暮想了想,觉得他在林春那么久,不仅解决了这一堆人条件苛刻的吃饭问题,还抗住了南楼精神上的各种攻击,的确也不容易。
所以就暂时性的把他从厨房解救出来了。
只有沈云崖非常好奇,听说乌曳厨子是副业,好奇的问人家主业是什么。
乌曳刚想脱口而出杀人放火,苍暮就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打他脑袋上去了。
于是乌曳清了清嗓子答道:看家护院。
沈云崖一听这话,下意识朝嘟嘟看了一眼。
乌曳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但是他不敢发火。
后来沈云崖每次出门的时候,南楼一抬眼看见乌曳,感觉苍暮不信任自己,也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两个心气不顺彼此眼白快翻到天上的人,天天放自己面前乱晃,沈云崖倒觉得心情好起来了。
这两人要是能打一场,他能在旁边全程打气鼓掌加油撒鲜花!
所以说变态这种事情,就他妈会传染!
这会趁着苍暮出门,沈云崖准备溜去街上喝茶,打算找个好点的茶馆听听书。
他没说具体的店名,南楼就顺着街道找了一家,看里面坐的满满都是人,就觉得肯定错不了!
三人进去要了个包间,沈云崖摇着个扇子在前头,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唬人。
南楼朝他那扇子瞥了一眼,“殿下您说您这从来没有拿扇子的习惯,怎么今儿这么有兴致?我瞧着这扇子是苍暮自己画的扇面题的字那把?不是一直搁车里不让拿出来,说给你扇风的吗?”
沈云崖嫌他话多,“这不正给我扇着风吗?”
南楼:“殿下如今倒是突然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