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夸奖,苍暮一定再接再厉。”
沈云崖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只能选择堵嘴!
坐过去勾着人亲了好一会,才呼吸不稳地问道:“小坏蛋,还说不说了?”
苍暮笑着摇头,“不说了。”
沈云崖轻轻咬了下他舌尖,“这张嘴利着呢!”
“再利也经不住哥哥堵。”
沈云崖退开,在他旁边坐下来,“我们现在去哪?”
“去自家的草场,时间还早,这节课帮你补上。”
草场?沈云崖顿时想起了原身去棺材铺子要定做棺材的前一段。
咳咳。
他若无事情地清了下嗓子。
苍暮轻轻笑了笑,只装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把人按进怀里。
“还有一段路呢,哥哥躺着舒服些,可以睡一会。”
沈云崖安静躺在他怀里,没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苍暮指尖轻轻描画着他眉眼,唇角始终擒着淡淡的笑容。
然而眼睛转向窗外,却又是一抹厉色滑过。
到了草场过后,苍暮把沈云崖喊醒,两人下了马车。
去马厩挑了马,两人一人一匹,朝草场深处跑去。
这地方是离王单独给苍暮建的,跑马射箭是最基本的东西,只是为了让苍暮有个自己的地方练。
当年苍暮练武的时候,显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天资和骨骼素质,离王没少费心思,一开始是花了大价钱从江湖上请人,后来基本是人请来了没多久,钱都不愿收就惭愧的告辞。
再到后来,就是遇见了国师。
教导苍暮这一块,离王就彻底的放了手。
沈云崖在前面跑,苍暮始终在一仗外跟着他,沈云崖跑着跑着一回头,总能看见苍暮对他含笑的面容。
靶场在草场的最里面,已经靠近林子了,两人到了地方各自下马。
沈云崖看见苍暮拎着弓和箭篓过来,有点忐忑。
虽然感觉吧,射箭这事挺简单,但是准确度这种事,就不能一下子要求太高了。
沈云崖:“我感觉我有点不太行。”
苍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出了声。
沈云崖:哦,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苍暮:“哥哥不行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
“你才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事我可记得呢,那东西反正你得先用,你让我上了,才知道我行不行呢!”
苍暮把手里的弓送到沈云崖手里,又帮他把箭篓背到身后。
“哥哥说的什么话,我说了要戴也是戴自己的,你那根上都已经刻了一个我了,难不成你让我用我自己?”
沈云崖愣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有关系,我要用也是要用刻着哥哥的。”
沈云崖打了一个冷颤,这种事实在太变态了,他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
苍暮从他身后靠近,握着沈云崖的手,试了试弓弦,嘴里还一边问道:
“是不是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