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不会怀疑自己在水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脑子里一边想着苍暮,手上一边做了什么?
因为消耗太巨大了,所以才一下变得那么脆弱的?
!!!
沈云崖觉得他就是那么想的!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把南楼拍醒了。
南楼睡眼朦胧地直起身子,眼下熬得隐隐一圈乌青,抬起头来懵逼地看着沈云崖。
沈云崖跟他认真的解释:“我昨晚就只是泡澡而已,什么也没干,就正经洗澡来着。”
南楼:“......”
“你真的想多了!”
南楼:“......”
沈云崖想掀被子坐起身,好好跟南楼掰扯掰扯,一抬手,看着自己白溜溜的手臂,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缩回去朝被子底下一摸,愣住了。
我为什么连衣服都没有穿?
他和南楼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
尴尬死了。
虽说都是男人,但如今他已经改头换面,钢铁直男弯成了一个蚊香一样的基佬,可不得有点自觉嘛!
为人夫了,夫德还是要守好的!
他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场景,庆幸还好被子裹得好,还好昨晚睡觉没踢被子!
不然想想那场景,现在自己可能要躲床底。
南楼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他真的很好奇,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如果我有罪,能不能换个方式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有一个,又病又疯又菜还爱玩的主子!
他气的作势要去掀沈云崖的被子,沈云崖被吓得紧紧拽着被子脑袋往里缩。
“南楼你给我赶紧滚出去!”
南楼缩回手:“好的,我亲爱的,差点被洗澡水淹死的殿下。”
沈云崖:“......”
感觉这事很难过去了。
南楼出去了,沈云崖抱着被子坐起来,捂住自己的脸感觉没脸见人了。
沈云崖磨磨蹭蹭的吃完了早饭,然后在南楼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下,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
他自己根本没有发现他整个后颈一片粉色。
明显的做贼心虚症状。
南楼看着只觉得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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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书院因故一直推迟的月测也终于来临了。
连沈子墨都开始认认真真的趴在桌子上作最后的复习。
沈子墨忙碌的间隙,抬头看见沈云崖还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七哥,你都不紧张的吗?”
沈云崖一脸莫名其妙:“紧张什么?”
老子可是复读过三届的,千军万马的独木桥都过了几次了,区区一个月测也能让我紧张?
沈子墨朝他竖起大拇指。
前面沈昱转过身来看了沈云崖一眼,提醒沈子墨说道:“总共测试五门,连同骑射课程,无侧重,取均分送到父皇面前,你觉得就他现在的骑射水平,能把他的均分拉低多少?”
沈子墨回忆了一下沈云崖那要命的骑马姿态和更要命的射箭成绩,恍然大悟。
他兴高采烈的朝沈云崖傻笑:“七哥,按照你的表现,如果我们其他人四门没有那种极端挂零的情况,你就肯定得给我们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