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家,因为实力够,一直没怎么看得上沈云崖,目光都先对上了太子,所以太子才被逼到要对沈云崖动手的境地。
这次是沈云崖抢了先机,他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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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夜里,南楼到了暗室的那厚重的毛毡前回消息的时候,沈云崖在隐室,整个人被按在巨大的铜镜上,在夜明珠明亮的光辉里,散乱的目光无助地看着镜子里面色又潮又红的自己。
南楼:“殿下,胡来已经处理干净了。”
沈云崖五指蜷曲着抵在镜子上,听见南楼的声音,恍惚了一下。
已经三天过去了吗?
那一天他出门去赌坊,苍暮一百个不乐意,沈云崖为了哄他,告诉他隐室里有很多他私藏的大作,让他自己去找找看。
苍暮一开始没懂大作的意思,以为是什么名家字画,兴趣寥寥,沈云崖在一旁支支吾吾地解释了说都是他自己画的两人那春什么图,果然成功的让苍暮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沈云崖的确是如愿以偿出了门,苍暮还贴心地给他弄了靠垫。
但是他这种顾头不顾尾的行为,最后产生的后果,就是在苍暮原本就有的一场大火上直接浇了油!
再灭不掉了!
回来就被拉进了隐室,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出门!
身后的人并没有放过他。
沈云崖嘶哑着声音答道:“好的,知......嗯......知道了。”
他歇了歇才继续说道:“密切关注胡太医那边......啊,那边情况,消息适时透露过去,小嗯,.....小心点,能查到的来源,不能跟,嗯,不能跟离王府,有,有一点关系!”
沈云崖一句话都不能完整说出来,亏得南楼耳力好。
但是耳力好也有别的坏处,他能整体闭上耳朵当个木头,但是显然做不到同时发出的声音,耳朵选择性接收!
沈云崖说完了,南楼在隔壁幽幽说道:“那谁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吧?给他点说话的时间是能憋死你还是怎么的?悠着点,照你这样不知克制,身体要是养不好了,那就是年少不知精可贵,老了垂头流眼泪!”
苍暮沉沉的嗓音想起:“你说完了吗?”
“你想听我还可以再说点的。”
“你确定还不滚?”
“殿下,你看,我求也求情了,他不听不怪我啊,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真是牲口啊!”
南楼滚了。
沈云崖其实早被弄哭了。
眼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晃晃悠悠地往漂亮的脸颊上流。
唇边一片润泽,看不出是沾了什么。
他内心凄凄惶惶的,觉得亲爱的南楼真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受伤了的牲口也还是牲口!
这特么也太要命了!
苍暮把人翻过来,准备拎起一条腿的时候。
沈云崖紧紧抱住他,仰着脑袋,皱着眉头小声求:“苍暮,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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