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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体验了悠闲地日子之后,自然是不愿意再回到那种每天上班的苦日子中去的。年轻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将有限精力全部投入到无限布尔什维克事业中的卡图科夫,此时也显现出了疲态。
眼见回到白罗斯军区驻地的日子近了,53岁的卡图科夫第一次萌生了一种想要再和叶卡捷琳娜一起待在莫斯科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就把这种想法抛到了脑后,冷战才刚刚开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特别是赫鲁晓夫刚刚给卡图科夫许诺了职务,现在退休太早,也并不合适。
回到白罗斯驻地后,卡图科夫分享了有关自己旅行期间的趣事。以利亚对那些事情没什么兴趣,基本上听一句忘一句。而当卡图科夫说赫鲁晓夫要他写报告时,以利亚噌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窜起来了:
“你说什么?那傻老头让我写报告?农业改革?”
“对,是这样说的,要你写一份关于农业改革的报告。”
“他疯了吧让我写?他自己养的工作小组是干什么吃的?”
以利亚难得的情绪激动,叶卡捷琳娜立刻打圆场说:
“这是赫鲁晓夫同志看中了你的才能,想让你加入他的工作小组所以才这样说的。如果你能够写一个被人认可的报告,那说不定也可以像米哈伊尔一样成为中央的一员呢。”
以利亚回应说:
“我不使人间造孽钱,那种反人类组织我永远也不会加入而且不会为他们做任何工作。”
造孽钱,世界,否定句,反人类?
叶卡捷琳娜不懂这两个词组在这样的语境之下表达了什么意思,卡图科夫倒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以利亚想要说什么了。
因为在穿越前他们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以利亚就不止一次地说过这样的话——我现在这样悠闲地靠打赏生活没什么不好的,天下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你让我去考什么试,当什么官,我才不去,那钱赚的丧良心。
同理,在这样的语境之下,以利亚并不愿意赚这所谓丧良心的钱。
“要不我写一份上去交差吧,我写的那么差,赫鲁晓夫同志看了之后也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卡图科夫这样说着,仿佛是已经洞察了以利亚的心思。
然而以利亚却说:
“不,农业改革的报告交给我写,但你要对上面说是你写的。”
“为什么?即使说是我写的但其实还是你写的啊,你不是不愿意为联盟的布尔什维克事业做贡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