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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只是历史的表象,暗潮汹涌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57年的第一次预备会议上,赫鲁晓夫破例邀请了包括朱可夫,卡图科夫在内的十几位军界人员。这个不寻常的开端,也确实昭示着不寻常的发展。
众人都在忐忑不安中煎熬着。
在会议的最后,赫鲁晓夫终于是站在台上给下面的贵族老爷们敲响了丧钟:
“自从改革完成后,联盟控制了全部的重要产业、土地、自然资源以及金融体系。之后,农业、工业和服务部门也几乎完全由联盟所有和管理。一般情况下,个人是不应该拥有这些东西的。但在座的各位都很特殊,外面许多人也都觉得自己特殊。
自觉着特殊,高人一等的你们,在慈宗的默许和支持下,在过去几十年时间里掌握了逐渐掌握了整个联盟的财富。你们不但享受着更多的特殊待遇和福利。你们还拥有着在各个领域中更多的权力和资源分配的优势。
你们仅仅是整个联盟的1.6%,却控制着90%以上的财富,你们自身也拥有20%的财富。你们享受着丰厚的福利待遇,拥有更好的住房、教育和医疗条件,以及更高的社会地位和声望。
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你们拥有这一切之后为联盟贡献了多少?
我还要再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如今付出的是否还对得起你们得到的?”
对贵族老爷们开刀,是赫鲁晓夫计划了三年之久的事情。他这次在内部会议上对贵族老爷公开宣战,也是因为他此时有了足够的底气:军界几乎都站在他这一边。
质疑和批评还在继续,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处在一个懵逼的状态,他们不知道赫鲁晓夫突然整这一出是为什么,也不知道赫鲁晓夫整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第一天的会议结束之后,那些坐在台下的人纷纷聚集起来开小会。消息传得很快,那些没资格参加预备会议的人也知道了会议上的那些发言。
一时间,恐惧的情绪在那些贵族老爷中蔓延开来——当年大运动会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谁都不想让自己成为下一个。
第二天的会议中,卡图科夫的笑容多了一丝玩味。贵族老爷们越是慌张,他就越是打心底里高兴。因为他们越恐惧,普通人就越是得利。
会议流程走完之后,赫鲁晓夫再次站在台上,批评贵族老爷们平时的所作所为。次日的报纸上,贵族老爷们的罪恶被彻底的公之于众。
这是全面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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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图科夫很高兴改革的第一步终于被踏出了,他每天都会把各种报纸带回家,给家人分享这些大快人心的新闻:
“克宫从4年前遗留至今的冗杂人员终于开始最后的处理工作,截至今日上午8点,已经有198人离开克宫,成为一名普通工人继续为联盟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预计接下来一个月内,克宫1000多名冗杂人员将全部再回到工人的队伍之中……”
“鉴于联盟气候环境的恶化和粮食减产的问题日益严重,赫鲁晓夫同志在和同志们经过会议研讨后决定从2月1日起取消克宫的免费早餐配送。赫鲁晓夫同志节约粮食,以身作则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