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型号芯片损坏,是否修复?”
“内部轴承损坏,是否修复?”
“线路破损,是否修复?”
仓库内,供暖系统开启,外面雪花飘散,屋内温暖如春,两名助手负责帮助搬运和一些拆卸工作。
一高一矮两个椅子,一高一矮两个操作台,张浩时而拿着精密设备维修,时而转到气焊枪大型部件更换,忙的不亦乐乎,仓库高处悬挂的几处监控探头,忠实的将张浩的表现通过系统传递到需要这段视频的部门。
张浩能够查看到故障点所在,可他对专业的知识差了太多,很多设备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从何入手拆卸,如此也给他带来了维修之外的乐趣,看着一样东西在泥手中被拆卸为零件,将内部的损坏之处清除后重新组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很美妙。
每一个都是白修,开始蔓延向腹部的雾状能量每一丝一毫的增长,都让张浩兴奋不已动力大增。
手里拿着专用的拆卸管钳子、扳手,手上衣服上都沾着机油的污渍,叼着烟侧着脑袋眯着眼睛,拧紧最后一根螺丝,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瘫软在椅子当中,任凭烟灰自行掉落,闭上眼睛,似乎这般坐一会儿就能将一个多星期的疲乏清除掉。
从两个助手,到五个专业助手,刘军见证了奇迹的发生,不要说是三天两夜。在没有人讲解的状态下,给他三个月都不可能真正懂得这么多不同型号不同装备中的组件性能和结构,连这些都谈不到,何谈维修?
“这小子还真的是个特殊人才,这下牛X了。”刘军狗腿子的端着一杯茶递给张浩:“来,张大师,喝杯茶。”
冯敬生从外面走进来,第三天他就再一次从京城飞过来,第一次联系的是他,后续的工作也都交给他,中途加进来很多的大型设备,整个东北军区出现的一些故障设备,简单的各个部队自主处理,能够送到大军区来进行修复的设备,都是濒临最后一道张序报废的设备。
上面财产,谁也不敢轻易喊出报废的口号,送到大军区也是为了能够在报废后统一处理,很多零部件还都能运用,整体调配后能够减少损失。
送到张浩这里的,都是这类设备,幸得部队使用的设备在维护方面不需要担忧,无论是多久的设备,内部一些死角不算,都保持足够的整洁,不会出现以拆开灰尘泥垢各种小虫尸体密布的状况,也不会出现螺丝和设备之间锈死的状况。
有的故障,真的没有办法维修,连续数个主要部件损坏,其价值已经与设备本身相差无几,修复的成本太高,张浩也没矫情的运用雾状能量修复,直接给该设备写了一张总结标贴,阐述故障点和性价比,结论是报废。
喝了一杯茶,扫了一眼冯敬生,张浩站起身离开仓库,回到住处先到集体浴室里洗了个澡,将身上油渍和汗渍洗去,舒舒服服的叼着一支烟跟裴裴煲了一会儿电话粥,躺在硬板床上盖着军用被,穿着军用四角裤衩和背心,幸得这里是自主供热,装备营又不会缺少燃烧物,缺了少了送装备到哪个部队不拿下一部分,每天给营房区域烧得暖暖的,聊了一会儿,暖和的环境勾人困意,不知不觉间,张浩进入了睡眠状态,电话都没有挂断,疲乏后的鼾声透过送话器传递到裴裴的耳中,引得女孩阵阵心疼。
这就是奋斗的代价,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想来他不会这么累了吧?
裴裴站起身望着窗外,内心思绪澎湃:“虽然你从未说过,可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人生目标高度早已达到,说是在其位谋其政遇其事,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骄傲的告诉所有人,我找了一个足够优秀的老公。老公,真的谢谢你,如果有得选择,我更希望自己始终是那个生活在写字楼中的裴裴,而不是现在这个裴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