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川听了江小凡的话，陷入沉默，思考这两个办法的利弊。

第一个娶南菱，不太现实，明显是二皇子故意说的，就是为了让江小凡选择第二个办法。

对于皇城来说，得到江小凡无异于得到楚狂人。而且江小凡未来的发展，不亚于是下一个楚狂人。

平阳帝如今已到暮年，皇位之争是必然的。

如果二皇子得到江小凡，在他争夺皇位上无异于增添一大阻力。

如今凌云山躲过这场大凶危机还好，若是躲不过去，江小凡也将受到牵连。

若是江小凡选择皇城，成为伏妖卫，那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虽然是给皇城效力，但总体利大于弊。

但是江小凡的性格不喜欢受拘束，江小凡之所以纠结，是因为江小凡想要回报凌云山。

秦长川思索了片刻，他已经违背凌云山道法的宗旨，引导江小凡做出选择，此刻的他不想这么做了。

“小凡，我觉得你还是凭你自己的想法去选择吧！我没有什么好的意见。”秦长川淡淡的说。

江小凡拍了拍额头，一脸的忧愁：“哎！我就是不知道怎么选择，才这么纠结的。”

秦长川没有说话，他怕自己的言语影响到江小凡的抉择。他不想听从孔沧海的意见，让江小凡牺牲自己。

“你吃饭了吗？”秦长川突然转变话题，他不想再聊这个了。

江小凡摇了摇头：“没有。”

“别想了，咱们去吃饭吧！我也没有吃呢！”说着，秦长川站起来，示意江小凡去吃饭。

江小凡哪有心情吃饭，不过还是站起来。

此时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

江小凡担心被人暗杀也没有敢走太远，只是在乐馆附近随便找了一家小酒楼。

幻乐城每个娱乐的地方，都有乐师奏乐，舞姬跳舞，一副人间极乐的样子。

里面围坐了，很多各个宗门的弟子。

他们这些人也在这里喝酒吃饭，看到江小凡。熟悉的便打个招呼，不熟悉的就忽略过去。

二人坐在酒楼靠窗户的位置，随便的点了一些小菜。

江小凡要了一壶酒。

以前跟楚狂人出去的时候，这爷俩总会喝一些，江小凡只是小口的抿着，从不多喝。

少年觉得酒又苦又辣，根本不好喝，此时的他才理解，喝酒不是喝酒的味道，而是心事。

江小凡倒满了一杯酒，轻轻碰了碰秦长川的酒杯，一饮而尽。

秦长川默不作声也同样是喝了一大口。

二人没有聊比武的事情，只是喝了口酒，看了会舞姬，又喝了口酒。

一种在喝闷酒的气氛。

突然，江小凡瞪圆了眼睛，看到小和尚玄静与玄明和尚走了上来。

“长川，你看浮屠寺的和尚怎么来这种地方？”

秦长川转头看到确实是浮屠寺的玄明，玄静二人。

他们二人也看到江小凡，秦长川，随即迈步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江师弟，秦师弟。”玄明双手合十作揖。

玄静小和尚蒙着眼睛，也微微点头，就算是行礼了。

秦长川，江小凡也很礼貌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