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小凡拍了怕秦长川示意他离去。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花园的黑暗中，乐公主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无助，掩面梨花带雨的哭起来。

而坐在一旁的南菱，只是将乐公主揽入怀中，如今的她又何尝不是孤苦伶仃。

人生总是不完美的。

江小凡，秦长川二人走在路上，道路两侧的灯笼，将道路照明。

有黑暗有光明，人生的路大多如此。

二人就只是一直的走着，谁也没有先说一句话，终究是秦长川忍不住，率先开口。

“江小凡，如果你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做？”秦长川再一次把问题抛给江小凡。

江小凡一瞬间就难住了。

之前江小凡也陷入，是否帮助凌云山的迷茫，后来听了楚狂人的话才放下心结。

如今秦长川遇到了与他一样的问题。

江小凡想了一会儿道：“当初我跟你一样，也陷入是否帮助凌云山的困境之中，后来楚爷爷跟我说，我现在都是瞎想。”

“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影响不到凌云山。即便是上战场也是炮灰，有那个纠结的时间，还不如提升修为。”

江小凡还没有将话说完，秦长川可能是太心急了，便打断说道：“可是我们还不算一样，若是我能得到那十万枚丹药，说不定就可以帮助凌云山扭折战局。”

江小凡不急不慢的说：“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若是加入伏妖司，到时候皇城派伏妖卫相助凌云山，说不定也能救下凌云山。”

“我们都想错了，绞尽脑汁的认为，依靠自己的能力，可以决定凌云山的兴衰，其实不然。”

“楚爷爷说凌云山传承三千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无数，而依旧是“天下第一道门”。”

“凌云山的兴衰绝不是某一个人的力量，如果你失败了得不到十万枚丹药，凌云山难道就一定会覆灭吗？”

“我记得二海师兄，跟我说过一句话，凌云山道法顺其自然，一切自有定数。”

“你夺冠后，凌云山能不能覆灭不我清楚。”

“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与乐公主肯定生活的不幸福。而且说不定会因此，毁掉了两个相爱的人。”

“而且，你也有喜欢的人，没有必要去牺牲自己，也不一定救的了凌云山。”

“如果我们的修为都像我师父那般，或是天玄子真人那般。什么南疆，什么大凶，一剑斩之。”

江小凡越说越兴奋，果然一切的纠结，都来源自己的实力不足。

秦长川当初劝说江小凡的话，都被江小凡说给了他。

劝人的话都容易说，事情到自己头上都懵了。

秦长川陷入沉思，凌云山的兴亡确实不是他一个人决定的。

而乐公主的生死，说不定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想了一会儿后。

秦长川突然绽开笑颜：“小凡，你说的对，我确实决定不了凌云山的兴衰。”

“凌云山道法自然，万事不强求，我选择帮助乐公主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