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嗅着那烤焦的味道,瓷白的小脸紧皱着。
嫌弃的意味似是要从黑眸中溢出,“这个怕是无福消受啊。”
霓漫天撅了撅唇角,想反驳,可瞅着那黑漆漆的鸡,无从下手。
理直气壮的气势变弱了不少,小声点嘀咕着,“至少看起来还是熟了啊。”
苏念卿的目光艰难的从上面挪开,嫌弃的撇了撇嘴巴,“漫天,你这是打算毒死我,继承我的财产吗?”
霓漫天的眼睛发亮,“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念卿抿着唇角,无言以对,难不成真得是来继承着她的财产的?
花千骨趁着两个人闲聊的功夫,已经凑到了厨房中端出了糕点,“喏,这点这个垫垫肚子吧,我弄的叫花鸡还没有好呢。”
苏念卿亮晶晶的黑眸瞧去,目光全是崇拜,“呜呜,千骨,有你真好。”
苏念卿咬上了糕点一口,香甜软糯可口。
差点因为美食而忘记了来到这里的任务,她从怀中取出了个玉瓶,紧张的盯着花千骨。
连嘴里的糕点还未来得及咽下,含糊不清的开了口,“千骨,能用点你的血吗?”
霓漫天狭长的黑眸中闪着凌厉的光,挡在了花千骨的眼前,一副护小崽子的模样,“轻水,你要干什么?”
苏念卿撅撅唇角,漫天什么时候与千骨如此要好了啊!
她拽了拽花千骨的衣袖,眨巴眨巴黑眸,“需要你一点点的血帮忙。”
霓漫天拧着眉,面色凝重,“你该不会是想做些天理不容的事情吧。”
苏念卿委屈的咬着唇,“漫天,我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霓漫天重重的点头,可下一秒身后的花千骨便答应了。
她割破了手指,鲜血顺着指尖滚落在了玉瓶中。
霓漫天心疼的望去,就跟看着小傻子似的。
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语调拔高,“花千骨,你不是最怕疼了吗?刚才被火烧着都哼唧了两声。”
随即没好气的盯着地面,毕竟轻水也不能凶。
只能把气往肚子中咽下,手却自觉的从怀中摸出了帕子给她包扎着伤口。
苏念卿的唇角不自觉的往上翘着,总感觉两个人的气氛变的不太一样了呢。
收集好了花千骨的血之后,便顺手薅走了几块好点。
“千骨,漫天,我先走了嗷。”
苏念卿溜之大吉,只留下了几个潇洒的背影。
花千骨被攥的指尖生疼,结结巴巴的开口,“漫天,轻水都走了,别捂住我伤口了。”
霓漫天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关她什么事啊?怕疼还给她,你是不是傻啊?”
花千骨愣了几秒,瞅着霓漫天的怒容发呆,“你这是在生气吗?”
霓漫天傲娇的偏过了头,“我才没有。”
花千骨眨了眨眸,“我不信。”
霓漫天瞅着被鲜血浸染着的帕子,哼了一声,“不信拉倒。”
花千骨突然间不想要施着诀了,盯着霓漫天瞧了半晌,问出了一个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轻水?”
霓漫天白了她一眼,“她可是我们的师妹,谁不喜欢。”
“你厨房的东西,我给你收拾。”
花千骨乖巧的坐在了一侧,目光随着霓漫天所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