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乖乖的点头,余光划过了苏念卿发肿的唇瓣,毕竟亲眼所见,冲击力太强了。
宫远徵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他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逃走。
他猛的拉开了房门,正好与于芝撞了个正着,汤药溅到了他的衣衫上,许是心中烦躁,忽略掉这个事,也不发脾气。
于芝摸不到头脑,食指上的灼烧感猛然让她回神,完全忘记了要追问云为衫为什么会在这儿。
急匆匆的把汤药壶放在了桌面上,转身离去。
云为衫揭开了壶口,散散热气。
她小心的捏着杯子,用着勺子舀进去。
放在唇边吹了吹,眼底的温情似是要溢出来了,:“喝药。”
苏念卿此柔弱的不能自理,单手撑在了下巴上,神色虚弱,:“我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云为衫一听,压制着内心的慌乱,用着极为平淡的眼神看去。
勺子递到了唇边,尝到合适的温度和苦涩的味道后,才递了过去。
“喝药。”
苏念卿跟云为衫唱着反调,躺在了床榻上,紧抿着唇。
云为衫耐着脾气,:“乖,把药喝了,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咔嚓......”
门外似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一地,两个人的视线朝着门口望去。
上官浅面若冰霜的推开了房门,唇角的弧度噙着冷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执刃大人,身体如此好,怎么可能会受了风寒呢。”
她阴阳怪气的开口,拔出了剑刺向了云为衫。
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似的,随意的挽了个剑花,:“让执刃大人受了风寒,不可饶恕。”
上官浅的剑法冷冽,一招一式中暗藏着杀机。
云为衫轻盈的躲开了攻击,拧着眉,脸上写满了不悦,:“上官浅,你这是在做什么,看不见执刃大人受了风寒吗?”
这句话无疑是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冷剑上泛着一阵寒光。
咬着牙,不服气的挑起了眼尾,看向了云为衫。
“执刃大人有我一个人照料就可以了,不需要你。”
上官浅丢下这句话,不管不顾的与云为衫过招。
云为衫没武器,对上总是要吃亏的。
她拔出了苏念卿随意丢在床边的刀,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上官浅的剑法极快,削掉了云为衫耳侧的碎发,冷冽的寒光折射到了眼中,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
苏念卿怕两人把整个屋子给拆了,掀开被子,阻止着争斗。
她吹了吹冷风,整个人病恹恹的,甚至轻咳一嗓子,:“再闹怎么呢!!”
上官浅抛下手中的剑,扑在了苏念卿的怀中。
剑落在地上发出了碰撞声,格外的清脆悦耳。
上官浅的眼眶泛红,委屈的噙着一丝晶莹的泪光,双手环抱在了她纤细的腰身。
手感还算不错,真的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