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冲出大队部,吓得旁边看仓库的狗都叫了起来。
“杨安饴,你想杀人吗?”
杨安饴面无表情的抽出银针,引得田大农又是一声哀嚎。
“叫的这么大声,看来酒是醒了。”
田大农恼羞成怒的瞪着她,“杨安饴,别以为你是大队长的妹妹就可以欺负人,我可以去公社告你的!”
“去啊,用不用我送你?”
杨安饴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顺便说一下你是在哪赌的钱,也给你戴上高帽子出去转一圈。”
田大农的脸登时就变了。
“你在瞎胡说啥?谁赌了?”
“我瞎胡说?”
杨安饴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没赌钱,为什么交不上小飞和小梦的学费?”
“我......我......我凭啥告诉你?”
田大农眼睛闪了闪,转身朝门外走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杨安饴眼底一冷,在杨满仓惊恐的目光中掏出手枪,眼都不眨的扣下扳机。
“砰!”
子弹在门栓上打出一个洞,溅起的木屑崩到了田大农的脸上。
田大农捂着脑袋跳了起来,“啊!杀人了!”
“打媳妇、赌博、不管老娘和孩子死活,你还算个男人吗?”
说着,又是一枪打在他的脚边。
田大农吓得浑身直哆嗦,脚上像是长了钉子一样,一动不敢动,“救命啊,杀人了!”
杨满仓一脸嫌弃的别过脸去,真是白长这么大个,真他娘胆小。
“我最后问一次,你们在哪赌的钱?”
“我不知道,我没赌钱!”
不论她怎么问,田大农都咬紧了牙关不说话,彻底惹恼了杨安饴。
她干脆收起枪,再次拿出银针来。
“满仓,把他捆起来。”
杨满仓见她收了枪,悄悄的松了口气,在他看来,银针的杀伤力比起枪来差远了。
三下五除二,软成一滩烂泥的田大农就被他捆住了。
“小姑姑,接下来怎么办?”
田大农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盯着杨安饴手里的银针。
“你......你想干啥?”
杨安饴冷哼一声,双手齐动,两根银针全根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啊!”
哀嚎声再次响起。
杨安饴不为所动,又插了一根,“在哪赌的钱?”
田大农脸上冷汗像下雨似的流下来,疼的直翻白眼。
“我......我说,我说......”
杨安饴手上又出现一根银针,“快点。”
“在后山......后山山洞里。”
田大农疼的直打滚,“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放过我吧。”
杨安饴看了他一眼,同时拔出三根银针,引得他又是一阵哀嚎。
“你们都什么时候赌?”
“晌午顶上。”
田大农不敢说谎,害怕的盯着她手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