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顾恪看着秦书香，“你的级别比右右高么？怎么教她？”

秦书香眉头一挑：“我有足够的理论知识教导她！而且，我是力量系，虽然同为四级，但战力可是很强哦！你不是从小练武吗？要不比试一下，我一直想揍你一顿来着！”

顾恪愕然：“为什么要揍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哼！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

说到电话，顾恪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颜雪打来的。

“喂，颜总，有什么事吗？”

颜雪的声音很慌乱：“顾先生，刚才警方联系我，说发现了江月的尸体，让我去一趟市局。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好的。”

顾恪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毕竟收了人家50万，就当是售后服务了。

他挂了电话，对秦书香道：“帮我照顾一下右右，我要去办点事。”

“去忙你的吧！”

顾恪揉了一下妹妹的小脑袋：“右右先跟着秦姐姐，等哥哥办完事就来接你。”

顾右点了一下头，这孩子虽然能说话了，但还是习惯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顾恪和颜雪来到市公安局，接待他们的正好是郭静。

讶异地看了顾恪一眼，郭静开始讲述案情：“两天前，在东江打捞起一辆小货车，车厢里有十三具尸体，其中就有江月。”

“这是一起特大凶杀案，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十三具尸体都被解剖过，我们怀疑是团伙作案。”

“颜女士，请你过来主要是想多了解一些关于江月的情况。”

颜雪努力地回忆着，把她跟江月交集的点点滴滴细说了一遍。

最后，颜雪小心翼翼问：“郭警官，不用去认尸体吗？”

说实话，颜雪之所以叫上顾恪一起来，就是害怕认尸这个环节。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郭静默默地做着记录，“尸体在水里泡了很多天，你大概是认不出来的。死者的身份，我们是通过DNA排查出来的。”

“哦，对了。”郭静神情有些古怪，“颜女士，你知不知道江月以前是男的？”

“什么？”

“男的？！”

颜雪大吃一惊，“我不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是个女的啊！”

“我们调查发现，江月曾经做过变性手术。”

想起自己跟江月曾经那么亲密，颜雪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处理完颜雪的事情，郭静对顾恪道：“对了，你那个赏金审批下来了，既然来了，顺便领了吧。”

顾恪领到了70万赏金，对他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临走前，他提醒郭静：“因为颜雪的关系，我跟江月也算是间接打过交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包括其他的死者，可能都不是普通人，我建议你把这案子移交给特处局。”

郭静郁闷道：“又是特殊事务吗？特处局恐怕抽不出人手来，他们正忙得焦头烂额呢！”

“总之你小心点，这次的凶手恐怕更难对付。”

……

顾恪去了一趟幼儿园，把顾粜接回家。

这熊孩子一回来就抡起竹竿打枣子。

然后，顾恪就看见熊孩子拿着一个枣在逗顾右：“三姐，说话啊，说话我就给你吃。”

顾右不理会调皮的小妹，认真地整理自己的小书包。

秦书香已经帮她办好了入学手续，明天就开始正式上课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校园生活，顾右既紧张又期待。

顾恪一把拎起小妹：“一边玩去，别闹你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