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宫里头上下,都传的有模有样的,说咱们皇上在钮妃和兰贵人之间,摇摆不定。”
徐乐堇抬眸望了端嫔一眼,皱眉沉思着。
半盏茶后,徐乐堇唇角微微上扬,轻声开口,“端嫔不必担心,钮妃和兰贵人,都不会成为皇后。”
“皇上如今频繁宠着钮妃、兰贵人,不过是做给钮祜禄家,做给纳兰明珠看的。”
端嫔低头,眼神闪烁,暗自沉思着。
几日后,下晌
紫芜快步从翊坤宫外回来,轻声向徐乐堇禀报,道:“娘娘,皇上今儿个午后,在御花园偶遇了呐答应、”
“呐答应在御花园翩翩起舞,宛若花中仙子,皇上龙颜大悦,当即便封了呐答应为常在,带了呐常在去乾清宫。”
徐乐堇手上动作一怔,一滴漆黑的墨,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
淡淡一笑,徐乐堇放下手中毛笔,盈盈开口,“呐常在年轻貌美,在后宫妃嫔们中,美貌都是排得上号的,伺候皇上也有大半年了,晋封常在也是情理之中。”
“紫芜,回头准备一份贺礼,送去永和宫,恭贺呐常在晋位之喜。”
紫芜恭声应‘是’,退了出去。
呐常在骤然得宠后,钮妃、兰贵人的恩宠,便大不如前了。
一连十来日,康熙都是召后宫旧人侍寝,钮妃、兰贵人似是被遗忘在脑后似的。
储秀宫里
太医半跪着,为钮妃请平安脉。
钮妃面色凝重,目光灼灼望向太医,沉声道:“太医,本宫可是遇喜有了身孕?”
“回娘娘,微臣、微臣、”
太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掉落,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满心的无奈。
这几个月,他每隔七日,便被钮妃娘娘传召来储秀宫,请平安脉。
每一次,钮妃娘娘都会问他,是否遇喜有孕了,可是每一次都、
今日钮妃娘娘的脉象,还是和之前一样。
嗫嚅了许久,太医顶着钮妃炽热的目光,恭声开口,“回娘娘,微臣才疏学浅,并未诊到喜脉,微臣无能。”
“怎么会?怎么会、”
钮妃一脸错愣,难以置信。
太医被送出去后,钮妃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口中念念有词,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本宫怎么会没有身孕呢?”
“这几个月,本宫伺候皇上的次数不少,怎么会没有身孕、”
一脸挫败,钮妃捶打着自己的肚子。
延禧宫
兰贵人处,兰贵人沉着脸,冷声开口,“听闻钮妃今日,又传召了太医请平安脉。”
话锋一转
兰贵人望向身边,微微低敛着眉眼的宫女,道:“秋月,你是会些医术的,快给本宫看看,本宫侍奉皇上次数也不少,怎么就迟迟没有身孕呢?”
“是,小主。”
宫女秋月半跪着替兰贵人诊脉,低垂着的眼眸之中,迅速划过一抹冷笑。
片刻后,秋月一脸遗憾的开口,“小主,您并未有孕。”
“、、、”
兰贵人苦涩一笑,低着头满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