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捣了半天乱,真的因为捣乱死人还是第一次,之前那几次都是重伤,一个都没死让黄土伯很是幽怨和遗憾。
这转了半天,终于碰到这么一个只会用天赋的软柿子,以黄土伯的性子不欺负一下实在说不过去,这才出现挑衅。
他在勾手的同时,早已埋伏了阵法在原地,只是一勾手指的时间,一片紫色的火球铺天盖地的朝那人便飞了过去,直到这个时候黄土伯才慢条斯理的说到:“先接我一招紫率兜火!”
那个被他盯上的家伙鼻子都气歪了,这高手怎么都这副德性?
你说接招的时候那火球都已经烧掉好几根头发了,这都是什么人性啊!
抱怨归抱怨、吐槽归吐槽,这一招不防可是不行的,这么多火球烧过来,怕是直接把他烧成一堆骨灰了!
无奈之下,不想硬拼的他只能双手伸在面前一阵摇晃,无数根藤蔓凭空而起在他面前编织成了一面藤墙。
要说这家伙的实力也就是孟津、黄土伯这种人会看不起,若只说对于异能的利用,这家伙也算是有两把刷子,否则也不回抓那么好的机会给了孟津一下。
就眼前这藤墙来说,又厚又密,还不干扰灵气在其中运行,甚至藤墙自身便可生成一个类似于护盾的能量防护罩,可谓是防御的绝佳技能。
但是他倒霉就倒霉在了他碰到的人是黄土伯!
碰到了这个精通奇门数数却更喜欢嬉戏游荡江湖,假装算命先生给人算命的骗子!
那一片紫色的火球一打在藤墙上,连点烟都没冒出来就已经熄灭掉了,反而是在他身后一道紫雷轰然而落,直直的劈在这家伙的脑门上。
只听咔嚓一声闷响,被紫雷劈中之后,这家伙非常干脆的脑袋一歪就直挺挺的往下掉,单单掉落下去的这几秒钟时间,也不知道多少道紫电雷蛇不要钱似的劈在了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身躯上。
起初几道紫雷这家伙还抽抽两下,挨过了五道之后明显就已经没了声息,到十道过后这家伙身上的皮肤几乎都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直到落地的瞬间,已经整个被劈成了一根碳棍的人体在坚硬的地面上直接摔成了一地碳粉,当真是落了个死无全尸!
“哟哟!”黄土伯手搭凉棚仔细观望,直到人体落地摔碎之后才啧啧出声:“这威力有点大了,真浪费,看来百单八雷劫咒用到这个家伙身上亏了呀!”
“你也真够无耻!”孟津嘴角抽抽的看着约等于直接被劈没了的家伙感慨道:“你那什么紫率兜火啊,搞个幻术吓唬人!”
若是这话让刚刚这位老兄听到,怕不是能再被气活了!
当时黄土伯所说的什么紫率兜火压根就不存在,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障眼法、江湖骗子伎俩。
但是很可惜,孟津看出来了,这位却没看出来,这才把防御的重点都落在了面前所谓的紫率兜火上。
“你管我用什么方法,反正把人宰了就好了呗!”黄土伯嘿嘿直乐,他性子如此,让他去跟孟津这般与人角力那纯粹是痴心妄想,打闷棍才是这家伙最爱干的事情。
天同会百多高手,转瞬直接就被干掉了两人,而这好像是一个什么信号一般,从这两人的死亡开始便陆陆续续的有人被干掉。
这边一个、那边一个,几乎是扎眼功夫,天同会已经损失了将近二十人!
二十个甲级,几乎在一瞬间便死在了这处洞天之中,这要是说出去简直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甲级,那是已经迈过了凡人与仙人的门槛,在某些古老的宗教传承中,这已经是铸就金身的菩萨罗汉。
但是这些已经成就果位、位列仙班的仙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死在了这个没几个人知道的洞天当中,甚至没几个人知道世界上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这简直是太荒谬、太可怕了!
剩下的天同会甲级们,一瞬间都有一些骚动!
这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实实在在发生了一些骚动!
这些甲级,大多数都是之前犯过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或者天生不喜约束的主。
他们只是自认或者说不喜欢加入御守组,不喜欢被拘束才加入的天同会,那些煽动暴乱的事情大多数也不是他们干的与他们无关。
若说之前是为了自由自在加入天同会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明显是要命了还力挺天同会那就不是这些墙头草的做派了!
正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在生死面前,什么放荡不羁爱自由,都是可以讲价的!
本就喊杀声震天的洞天之内,突然变的安静了一些,一些原本还在战斗的团体都放慢了打杀的节奏,显然是有人退意已生!
“你们以为现在罢手,他们就会放过你们么?幼稚!等着你们的只有事后清算,当然那也要你们能活到事后才行!”略显安静的战场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正是被陆江和罗子英夫妻联手攻击的天同会会长祁艳,一边在被围攻一边还在大声的叫喊着:“不信你问问高仙人!事已至此,以高仙人的作风会放过你们嘛?”
要说祁艳这话说的也是没错的,高天远原本的打算就是这帮人投降,在之后的大战当中直接丢到前线去当炮灰,这些人真的能活到事后的能不能有双手之数都不一定。
但是这话若是放在开打之前说,那绝对能提振士气,但是放在现在说就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
高天远同样是在战斗当中,他一个人扛着七八个天同会高手的攻击,而且都是那种天同会的死忠高手,直到投降也是死的那种。
所以高天远的情况其实还是挺焦灼的!
但是就在这种焦灼之中,高天远还是抽空回了祁艳一句:“当然会!早就说过了,给你们一个投降和戴罪立功的机会!”
现场瞬间安静了!
“哟吼!这就冷场了呀!”唯独黄土伯调侃的声音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