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包里的手机还有钱包,甚至我的婚戒都在包里……
我强忍住身体的酸疼,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司机多次打量我,依着探究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让我无地自容。
“蓝品别墅。”我重新拉好身上的男士西装,假装看向窗外。
司机应了声好,打开导航,然后感叹了一句:“蓝品别墅那地方还真是寸土寸金。”
我没心思跟司机师傅感慨资本主义市场造就的贫富差距。
此刻,我心如乱麻。
一想到酒店里的一幕幕,那个男人鄙夷露骨的话,压的愤怒就冲到了头顶。
就这样算了吗?
可是又能怎么办?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西装上留有男人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无不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婚内出轨的事实。
我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为实难受委屈。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蓝品别墅小区门口。
“一共86.5块钱。”司机笑呵呵地回头对我说道。
“我……”我尴尬地摸了摸口袋,除了一张黑卡跟手表外,再去其他。“师傅,我出门急,忘带钱包了,你看我给你这个成吗?”
我随手摘下西装上的胸针,递给师傅,解释说:“这胸针,起码值个几万。”
师傅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但或许他认得我手里的黑卡,又或许他知道蓝品别墅的住户非富即贵,迟疑片刻后,便接了我手里的胸针。
我看着出租车扬尘而去,低头,扫了眼手里的男士手表跟黑卡,默不作声揣回了衣袋。
管家李叔正在摆弄客厅的盆栽,见我回来,露出一脸的诧异:“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是不能回来吗?
李叔的话,不由让我想起了先前荒唐不已的事情。
我支支吾吾,没去深究李叔话里的意思,只是借由身体不舒服搪塞了过去。
现在自己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让希晟看见。
回到卧室,我泡个半小时的澡,穿了件昨天新买的一套真丝睡衣,很好的遮挡了脖子以下的斑斑点点。
希晟应该在家吧。
我朝着安希晟的卧室走去,门是虚掩的。
正抬手敲门,卧室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阿晟,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离婚嘛,我现在每次见到她,都气得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