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堂在京城几乎没有任何名气,但是在德城就不一样了。
在德城,几乎每隔五公里,就有一家千秋堂,相当于垄断了整个德城的医药零售。
同时还跟德城的五家大型医院有合作关系,钱树德俨然是德城的十大富豪之一。
四年前,吴维新的福远堂想回德城老家开设分店,这可是触动了钱树德利益的大事。
为了让竞争对手被扼杀在摇篮里,钱树德暗中策划了针对福远堂的医患纠纷。
他成功了,福远堂不仅没能回德城开分店,连在京城的总店都被贴了封条。
赔的倾家荡产不说,吴维新还被吊销了医师资格证,这辈子都再无行医的资格。
他的子女为了避免背债,消失的无影无踪。
吴维新只能带着孙女吴子淇在德城艰难谋生。
现在,他看到京城的中医协会终于改天换日,至少话事人变了,他决定来京城试试。
试试能否还自己清白。
回顾过往间,远处缓缓驶来一辆出租车,吴维新没多想的就抬手招车。
出租车停稳后,吴维新打开车门刚坐进去。
他忽然察觉出租车司机,正在通过倒后镜,眼神意味深长的勾着自己。
“去凌峰医馆……”吴维新感觉奇怪,但没多想。
“吴维新,你还是贼心不死呢。”
忽然,司机一张口就冷笑着说出这句话,年事已高的吴维新,反应迟钝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不对劲。
“你是……”
“哼,凌峰医馆,你以为他们能帮你?你算什么东西!”
司机撂下话,趁着吴维新反应迟钝,他“蹭”的一下朝后座挺身。
猝不及防间,一支针剂,被毫不犹豫的扎在吴维新大腿上,里头的液体快速注入吴维新的肌肉。
“你!你干什么!”
吴维新终于反应过来挣扎了,可是晚了,药液注入肌肉的刹那,他忽然间全身发软。
他吓坏的瞪大眼睛:
“你……”
“哼,肌松药而已,你将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的……任由我带你去任何地方。”
司机狡黠一笑,便转过身去发动车子,车快速向前行驶。
吴维新吓坏了,可他什么动作都无法做,甚至连眼皮都无法抬起来。
表情就像睡着了一样平静,但意识却高度紧张。
……
“什么鬼,人呢?”
另一边,沈峰挂掉吴维新打来的电话后,就来到医馆了。
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等到吴维新过来。
他感觉奇怪,但是吴维新这个老头,只是个刚认识的人。
这次见面,才是第二次见。
他早前听说过福远堂的名号,因此,沈峰才对吴维新有兴趣。
“老板,您不会被放鸽子了吧?”陈长平看沈峰坐在店里,时不时的张望一眼门外,他开腔打趣一声。
而越想越感到不对劲的沈峰,掏出手机给吴维新回拨了电话。
电话能打通,但是却没人接。
“长平,你说你是学管理的?”
“是啊,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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