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听说程诺很有天赋，但没想到一个人的天赋可以强到这个地步，三天学会玉符心经，两天学会改良后的风师剑。又用一天学会了庭院一。有那么一刻，莫宁甚至感觉自己是个废物。

记得程诺结丹那天，依然是巨指劫，巨指劫过后，天空乌云密布，水桶粗的火柱，从天而降，落到程诺身上时，依然连接着天际，火柱将程诺彻底包裹，有些粘稠的顺时针旋转。

莫宁跟程兰想要帮忙，刘丁，陈豪，董一夫，三个老怪物赶了过来，拦住二人，刘丁有些磕巴的说道“这，这，这这是通天柱？”

董一夫笑道“在我之前生活的那个地方，这叫天运柱，千年难遇啊。”

陈豪平静的多“在天洛星，这叫轮回路，基本出现这个景象的弟子，第二天就会成为亲传，但是由于起点高，修为快，能通过战婴境界，考验的并不多。之后的天罡境，死亡率高达九层五，所以才叫轮回路。”

莫宁也注意到，别人嘴里都是元婴境界，只有陈豪嘴里是先婴境界，说实话，莫宁默认，陈豪说的最权威，毕竟另外两个人见没见过元婴境界的人，都不一定。

有他们三个在，莫宁也不担心程诺能出什么问题，真要是有，也可能是抢自己的宝贝徒弟，听到陈豪的话，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

以程诺的天赋，修为追上自己是早早晚晚的事，不过现在看来，要想办法压制她的修炼速度，额，看来这个坏师傅自己当定了。

三个老怪物一直看到最后，天火散去，程诺盘坐成丹，才打算回去，不过既然来了，莫宁还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三个老怪物，在风魔顶大吃二喝一顿，才挺着肚子回去。

至于程诺的剑意教导，也许是以前用剑习惯的问题，也许是少了些厮杀的经历，听风这一块，程诺怎么都掌握不了，这样一来一些深入的东西就教导不了，莫宁深思熟虑一番，还是让她，回归本源，以练习出剑速度为主。

程诺心里也窝着一口气，一个听风，他陈二狗都能学会，自己反倒是怎么都掌握不了。她这个心里，就有点学霸钻牛角尖了，陈二狗毕竟是半步金丹，他用出来的听风是纯真气的听风，更像是孙鹏的大风刃斩，难度并不太高，而程诺需要掌握的，是含有丹气的听风，这中间除了平衡真气，丹气的问题，还有很多变数。

陈二狗这些年，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她呢，就是青盟的小公主，青盟没了以后，程兰对她的保护更是达到变。。。态。的地步，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所以面对雪家的进攻，她最后会哭，会直接达到丹境，所以陈豪说的对，她最大的问题，就是心境与修为不符，哪怕她再成熟，再懂事，再聪明有天赋，也需要经历真正的厮杀，很多在半步金丹卡了十年，或者二十年的人，正常修炼时，稀里糊涂的就结丹了，有些人，像莫宁，曹思南这样的，还经历个巨指劫，但这样的人并不多。吃饭的时候，陈豪的解释是，这算是一种恩惠，经历巨指劫的人，身体会得到强化，经历轮回路的人，法术会的到强化，但是结丹重来没死过人，但冲击战婴境界，就已经有三层的死亡率。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月，冬天来了。

凌晨，日月交替之际，天空下起小雪，莫宁心神不稳，提前结束入定，将窗子打开一条缝，接住一片雪花。

也许真的就是缘分，侠安司内的章小蛮，也披着一件大氅，接住了一片雪花。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与莫宁第一次到酒盟城的时候，那一天也在下雪。

而莫宁盯着雪花，考虑的却是，雪花算不算水系的变种延伸，这软绵绵的东西怎么伤人？能不能开发出复合技能？如果自己掌握冰，会不会增加望月的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