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为条状长岛,往西来到中部城市,受伤者被送入秘密医院,接受治疗。
老人切格则带着其他人,见到了自己久违的战友。
曾经也是游击队的一员,现在已经是古巴总统了。
两人紧紧相拥。
“三十年了,终于救出来了。”古巴总统六十来岁,咬牙拍着切格的后背。
老人切格也抓着总统的肩膀,感慨道:“你这不错啊,胖了点。”
“是你太瘦了,实在不敢想在里面的每一天你是怎么过的。”
“地狱有地狱的活法,我这瘦了也还好,刚好能逃出来,胖一点我都挤不进那堵墙……”老人切格乐观笑着。
古巴总统眼圈有些发红,两人再次拥抱。
“我准备了船,你们立即转移,先到南美……”总统话没说完。
切格摇着头:“让他们走吧,去世界各地散播火种,我留下来,和你继续战斗。”
“留下来?”
切格点头:“米军最迟明天,肯定会发起报复,我们必须拿起武器,全面应对。”
“这……你们走了,它们也就没有借口找我们的事了。”
“你还是太温和了,”老人切格捏着总统的胳膊,“他们不是傻子,这次虽然是借着反抗军的身份救人,但真相很快就会被知道。”
“你的意思是,要做全面战争的准备?”总统沉思着。
为了救出自己的战友,他准备了二十年,成为总统后,终于开始秘密运作。
现在战友出来了,却说要与世界第一的大国开战,这怎么看都是不肯能成功的事情啊。
老切格明白他的担忧,解释道:“你安排的内应,经常会告诉我世界的局势,我认为现在的米帝,已经是架起来烤的螃蟹。”
古巴总统微微皱眉,体会着老战友话的意思。
切格直接解释道:“如今米帝不只有内部问题,在外,它更像一只横行的螃蟹,他的一只钳子在东欧,一只钳子在东亚,一张嘴在中东。”
“而我们在他的腹部,虽然螃蟹腹部依旧坚硬,但已经是这只老迈螃蟹近几十年来,最疲累的时候。”
“我想,我们只要在他肚子上开花,我相信另外两边,毛熊和东国的同志,会心照不宣的拉住螃蟹的钳子,不让他回身的。”
古巴总统陷入长久的沉思。
“怕了?我们都老了,不是怕的时候了。”老切格的话让总统眼瞳一颤。
眼前这位老游击队员,依旧如当年三十岁的一样勇敢无畏。
似乎岁月和监牢不仅没有改变他的坚定和信仰,反而让他越发急切,有种时不我待的感觉。
“你不要出面,给我人,我来就行,”老切格乐观的看着总统,“你走上层,我走下层,咱们继续配合,我要在米帝屁股下面,好好点几把火,烤烤这只横行的螃蟹。”
“不行,太冒险了……”总统握拳转身,“你刚出来,去国外,或者回阿根廷乡下好好修养一阵。”
“嘿,劳尔,看着我。”老切格满眼热忱。
“我不能走,我留下来,既可以战斗,也可以在古巴真的不行的时候,将我交出去,为你和古巴的人民争取缓冲的时间。”
这句话一出,不仅是总统,连老切格身边的狱友都动容的双眼大睁。
老切格微笑着:“我不过是一个战士,为了美好世界的到来而战斗,只要能成功,任何环境和战场我都不在乎,战死也不过是个过程。”
房间内,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气,望着老切格,眼中闪烁。
然而总统却不想自己的老战友,刚出来就面临死亡的战场。
老切格眼睛满是青春的光芒:“嘿,当年我俩只有一支枪,你三发子弹,我三发子弹。”
说着,老切格看着窗外的阳光:“现在你都是总统了,我想我们最起码有两支枪,每人六发子弹了吧。”
总统终于低下头,然后再抬起,眼神仿佛也回到了当年的火热:“真要留下?真要再次作战?”
“不然呢?”老切格哈哈笑着,“我就是游击队员出身。”
总统双拳紧握:“我来在政治上周旋,在后面给你提供人员和物资,但前期我会与你们完全切割,直到我访问完东国和毛熊国,问过他们的意思后,我们再全面行动。”
“稳妥!”老切格拳头砸着总统的胸口,“我想那两位有核的大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也被米帝掐着脖子呢。”
两个老战友望着彼此眼睛里的闪烁,那是青春的炽热眼眶。
有人说革命者永远不会老,眼前的两人似乎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菲克,你呢?想去哪个国家?”老切格转头问向身旁的狱友,也是前米国中情局的泄密者。
他在暗网上有大量米国机密,是切格一直在争取的人。
菲克看着他俩早就热血沸腾:“我要跟着你,老切格,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钻山林也不怕吗?”老切格提醒道。
“为了正义的来临,我死都不怕。”菲克坚定不移,“我会让那个国家的肮脏,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老切格和总统一齐拥抱着菲克。
“其他人呢?”总统看向那些中东的越狱者。
老切格早有安排:“中东那边,需要他们的活动,在这里他们也不好隐藏,中东是米帝这只螃蟹的嘴,他们回去可以给螃蟹的嘴里下毒,让他昏昏欲睡,就像他们的总统阿乔。”
众人一听各自微笑。
……
清晨。
古巴的西北海滩。
太阳染金了海天,沙滩白皙。
一个青年被冲上了岸。
远处一堆海豚在嬉戏鸣叫。
一个古巴老人路过,快步走近,将奄奄一息的青年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