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斯?”
白昊话一出,几个游客立即皱眉。
“这是奴隶主的一种刑具,用来教训违抗他们的人。”白昊继续说道。
“当年古罗马时期,奴隶主带着手下,手下带着法西斯,见到不服的就解开带子,拿棍子打,打完就用法西斯的斧头砍人脑袋。”
“你们说,为什么要给林肯坐像雕刻上这个东西?”
“……”游客们瞟着高高在上的林肯坐像,咽着口水。
白昊幽冷地补刀道:“要是奴隶主还活着,不知道会不会砍你们的头?”
几个游客赶忙跑了,但还是不服气地说白昊没礼貌。
一对警卫看到了这一幕,快步走了过来,他们没听懂白昊说了什么,但似乎引发了恐慌。
白昊又对着林肯坐像“tui”了一口,唾沫却被一个黑人警卫用手挡下了。
白昊一挑眉:“真是讽刺,居然是黑大个在保护奴隶主,米国的洗脑真厉害。”
黑人警察这回听懂了,没有任何反驳,直接警告白昊不要污蔑国父,不要做不绅士的事情。
“好家伙,你们祖先坐奴隶船的时候,他们要是知道你们现在认贼作父,估计要气死。”白昊骂骂咧咧,对着黑人大个子指指点点。
“那是他们的过往,与我无关。”黑人冷漠的说着,仿佛自己根本不是黑人,而是全新的自己。
甚至眼底还在厌恶别人说他是奴隶的后代,想要洗白自己的皮肤般努力撇清关系。
白昊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不俗,看出这个身穿精致军礼服的黑大个,已经是个换了心的家伙。
也就不多费口舌了,白昊转身要走。
一个面容酷似亚裔的青年男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染料瓶,直接扔在了林肯坐像的脸上。
“啪”的一声。
鲜红染料,宛如血浆般沾满了林肯的嘴脸。
引得周围大量参观的游客,纷纷后退躲避。
白昊却站定下来,眉头一挑,给了那个青年一个大拇哥。
那青年长发微卷,冲着白昊一笑,然后举起双手:“很高兴遇到你,吐口水的朋友。”
旁边的黑人警卫见有人侮辱国父,立即扑了上去,将卷发青年按倒在地。
卷发青年则大喊着:“还回我们的土地,滚出我们的圣地!你们这群屠杀我族人的恶鬼,你们终将会被审判!”
白昊这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印第安人。
传言说北美的印第安人,与东国有血缘关系,眼前这位就很像东亚人。
白昊寻思着要不要帮忙。
年轻的印第安人却早就有了对策:“嘿轻点,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在干嘛!我有原住民证,我有特赦权!”
黑人警卫嘴里谩骂着,甚至说出了“头皮很痒是吧?”这样的恶毒语言。
印第安青年立即怒了:“你再说一遍我头皮怎么了?!”
当年米国的殖民者,可没少切下他们祖先的头皮,很多时候,就是活生生划一刀,撕下来。让原住民的头顶鲜血淋漓,进而感染,剧痛到死。
黑人警卫也知道不能再说,直接把青年铐起来,带离纪念堂。
印第安青年却还在大吼:“说啊!说我头皮怎么啦!”
整个纪念堂响彻着青年的咆哮。
林肯的嘴里,却还在滴着“鲜血”。
“看见没有,他们都比你们值得尊重。”白昊故意冲着剩下的黑人,还有在场的所有游客大声说着。
“你们当年的黑豹组织,当年的黑人领袖,还有黑人作家,可都是被这群高高在上的白人政客刺杀的。”
黑人警卫暗暗咬牙:“那都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