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门轻轻打开。
一个宽阔的背影包裹着厚重的防弹衣,像移动的坦克。
琴贴身而上,匕首直接刺向对方脖子。
可没想到,一下刺空了。
这个男人居然如此谨慎,进门前故意停顿了一下。
等攻击袭来,他已然察觉。
迅速转身,侧踢,躲过匕首的同时进攻琴的腹部。
动作干练而简洁,只有战场老炮才有如此身手。
虽然意外,但琴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没有人可以每次都一击必杀。
她重心一直留有余地,使得刺杀失败后,腰胯仍旧松弛。
肚子一偏,琴躲过侧踢,匕首直接扔出,扎向对方头面。
老悍匪显然没想到对方如此辣手、果决,他本想掏枪射击,但匕首已经直奔面门。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谁,已然心头大骇,自己要完了。
下一秒,在他躲避飞刀,掏枪的时刻,一发子弹从消音器中,“嗖!”,击穿了他的额头。
琴立即上前一步,接住他的身体,右手消声手枪继续射击了两发子弹,将头颅彻底击毁。
然后将他沉重的,带着枪械的身体,轻放下来。
落地变得几乎无声。
之所以这么做,因为后面还有一个悍匪正在赶来。
那是个年轻女人,是这个队长的床上伴侣,他们互相取乐,也一起在全球杀人。
当美女琴将队长拖到门后,年轻女悍匪叼着烟骂骂咧咧,推门进来。
“一群下半身蠢货,居然还在里面!”
女人脖子上有一排纹身,每杀一个人会纹一个小黑点。
于是,脖子到前胸,她佩戴上了密密麻麻的,被队友称为“死亡的项链”。
进门见血,她立即感觉不对,却已经晚了。
“咔哒!”
脖子拧转了过来,她看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眉眼微寒,鼻头还有可爱的汗珠,嘴唇红滴滴的。
她看起来如此美味,却是女悍匪在世上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女人腱子肉的身体,向前瘫跪下来,脖子畸形地转到了背后,像错构了零件。
琴小心关上门,门外的小松鼠抱着金属果子,歪着头继续把风。
随后,有其他松鼠,引着悍匪逐个前来。
琴或在门边摆放一件女悍匪的内衣,或半掩着门,发出喘息声,或直接在门后轻轻敲门,让落单的悍匪好奇进门。
逐个解决。
有人若是累得不想追了,机械宠物还会攻击他们,拉住仇恨。
很快,二十个蹲位的厕所,已经有十二个入座。
外面动物也更加混乱了。
气急败坏的悍匪们,用枪扫射机械动物,惊得人质尖叫、颤抖,大厅轰鸣如雷。
这一波,机械宠物被打坏了不少,但还是有很多逃了。
琴也不敢再让机械宠物太过靠近了。
雇佣兵团也发现一个小队的人没了,正在呼叫和寻找。
看来厕所的蹲位装不满了。
琴穿上女悍匪的衣服、装备和鞋子,戴着作战头盔和墨镜,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