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亦琛: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棘手。
明亦霄:咱们为小四出气?
明亦琛:先看看再说。
“岂有此理,皇叔可知是何人下此毒手?”康和帝面上十分愤怒。
康王一见康和帝已经问了就不端着了,立刻指着云浩道“正是云将军的女儿灵欣郡主。”
“皇叔可是说笑,您可知道灵欣郡主今年几何?如何能将我那堂弟毒打至奄奄一息?”康和帝不动声色。
“府中小厮亲眼所见,那孩子更是亲口所说乃是归德将军府的灵欣郡主,还说有种就让小儿打上门去,可怜我儿现在还摊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呢。”康王不顾形象拿着袖子蹭着眼泪。
不过是真是假恐怕只有康王自己知道了。
“云将军何说?”康和帝望向下面站着的云浩。
“且不说微臣家的小女为何要打康王爷的小儿子,就说小女年仅六岁,如何能将一个成年男子打成重伤?”云浩据理力争。
他想着昨晚听到云子悠昏迷不醒、被打出内伤的消息,他又生气有心疼,就想着今早下朝去看看闺女,可是这康王忒不识抬举,发生这样的事情藏着掖着也就好了,还敢光明正大的摆在台面上来。
起初他们都不知道是谁,只能在心里掖着火,现在知道对方是谁了,他们只有拿他撒火的份。
“云将军教养的好女儿,一手鞭子甩的虎虎生风,本王那小子和三个家仆皆被打得全身是伤,鞭痕俱在,可随时查验。”
康王知道自己儿子只是单纯地受了点皮外伤,可是他不打算让云浩以及他的女儿这么顺利地躲过去,这鞭子就像打在了他的脸上。
“还不如说康王爷自己教养的好儿子,当街强抢民女,小女不过看不过眼说了句公道话,还要强带小女和长宁郡主入府,语气轻佻,有哪儿点贵族典范,小女只不过是自保还手而已。”云浩光靠想象的画面就想一掌拍死康王爷那儿子了,还敢说他闺女的不是。
想象那么粗的棍子打在闺女的身上,他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小四从会走就跟在他和家里几个哥哥的后面练功习武,春来秋往、刮风下雪不曾喊过一声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喊一句疼,听三儿子说闺女贴着他喊疼的时候,他就眼泪纵横了,他家小四何曾真正哭过喊一句疼,却被人生生打得眼泪肆意,硬生生疼晕过去。
“一个六岁的女娃再能挥鞭子,能有多大的杀伤力,王爷的儿子究竟是怎样的伤情恐怕只有王爷自己知道,我那年幼的小女可是被一棍子打得外伤内伤皆有,至今还昏迷着呢。”说着,云浩得眼泪这就流了出来。
“皇叔,云将军所说可是实情啊?”康和帝眯着眼睛望着他,一脸的不爽。
“怎可听信云将军片面之词,即使老臣那小儿子不成器可也没有伤人、闹出人命来啊,明明就是灵欣郡主先动手打人是真,那些鞭痕也是真,灵欣郡主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来怎得了?”
康王听着后面群臣的窃窃私语声,越发觉得自己说得对了“皇上现在不给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哪个高门官宦人家敢要这样的媳妇进门?老臣恳请皇上惩罚灵欣郡主,以正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