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娜泽黛年幼时,就不幸患上了魔鳞病,身体状况极其不好,一年到头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躺在房间里,即便以须弥如今的医疗水平,再加上她们家优裕的家境和资源支撑,也无法根治这种顽疾。
魔鳞病无时无刻侵蚀着迪娜泽黛的生机,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迪娜泽黛指定撑不过今年。
或许是她自己预感到了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放肆一下,不给自己年轻的生命留下遗憾。
她拒绝了继续的保守治疗,选择了离家,用自己的零花钱,筹办了这一次的花神诞祭,资助了祖拜尔剧场的演出,这或许是她这位小吉祥草王的信徒,最后能做的贡献了。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花神诞祭即将开始之际,教令院查封了祖拜尔剧场,没了祖拜尔剧场的演出和妮露压轴的花神之舞,这一次的花神诞祭就称不上圆满,甚至可以说是黯然失色。
遭受生理心理双重打击的迪娜泽黛在跟妮露定下明年的花神诞祭之约之后,身体再也撑不住了,眼疾手快的迪希雅连忙扶起迪娜泽黛,将其背在了身上。
迪希雅一脸心疼地说道:“我先带小姐回去休息了,荧,派蒙,我们回头见,摄政先生,我们先告辞了。”
众人一脸落寞地看着迪希雅背着可怜又无助的迪娜泽黛背影,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妮露,作为祖拜尔剧场的台柱子,心地善良的她见此情景,也意识到了迪娜泽黛的身体情况貌似不容乐观。
妮露小心翼翼地看着荧和派蒙问道:“荧,派蒙,迪娜泽黛的情况,是不是...是不是...”
妮露不敢继续问下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荧和派蒙都知道妮露想问的是什么,也是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妮露看着荧和派蒙一副犹豫不决的难看脸色,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脸上的忧愁与不甘溢于言表。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让迪娜泽黛留有遗憾,自己必须想个办法。
可是,教令院已经做出了最后的警告,如果自己再一意孤行的话,教令院方面就会下令查办所有花神诞祭的组织者了,不能连累大家。
那还有什么办法?
换个地方演出?找一个教令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不行,那样的话别说观众通知不及了,就连花神诞祭的布景都来不及搭建,气氛也难以烘托,这样终究也是不圆满的。
怎么办?该怎么办?
妮露在脑海中苦苦思索,在脑海中排除着一个又一个方法。
就在这时,派蒙向御城问道:“御城,之前我们在维摩庄商量的事有结果了吗?你那边有没有求见小吉祥草王的办法?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荧找过了各种各样的关系,都是一无所获。”
御城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提了,这段时间我跟教令院的那些贤者们谈判,肺都快气炸了,他们对于与稻妻建交一事根本不关心,不仅没有任何的诚意,甚至还变本加厉提出一些过分的条件。
我前段时间还用雷电将军的名义,给小吉祥草王送了个生日礼物,结果那个生日礼物,这么多天了还被扣在大贤者办公桌上,没有送去净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