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世界。

鬼王宗。

“碧瑶，你这么喜欢我做的烤兔肉，若是你能复活，我以后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饭吃。”

鬼厉看着天幕，叹息不已。

“傻小子，瑶儿是喜欢你啊，你做什么都好吃。”鬼王叹息道。

“我明白的太晚了，也许在满月之井中看到她时，我便应该直面自己。我太傻了。”

鬼厉冷漠许久的脸上满是自责。

“没想到你的玄火鉴是如此得来的，你能脱离青云门迈入我门下，除了碧瑶，这对狐妖的影响也挺大吧。他们也是深情啊。”

鬼王再次叹息一声。

张小凡虽然十年来为他征战数次，也已经成为鬼王宗副宗主，可他依旧担心张小凡会回归正道。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张小凡的转变，是一点点积累的。

张小凡点点头，狐妖的死让他真正开始思考正邪之分。

......

诛仙世界。

九幽。

“原来，小凡你在满月之井中看到的是我，你这傻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真好，虽然能为你堕入九幽我不后悔，但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感到无憾。”

碧瑶一身绿裙，灵魄早已泪流满面。

痴情最苦的是，痴情一生，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如今得知真相，碧瑶只感觉自己的灵魄再次强上了不少。

她望着天幕，“三尾妖狐，你和我都是幸运的人，能死在心爱之人面前。若他日我能重生，必定重振狐族！”

身怀天狐血脉的她，也为这对狐妖的爱情而感动。

......

大明。

华山派。

“碧瑶和那对狐妖，都是邪道一派，可却有情有义，远比许多正派人物还要善良啊。”

令狐冲看到天幕之上的场景，也是深深感慨。

此刻他的心里也和张小凡一样，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呜呜呜......那狐妖死的好可怜啊，她没有杀害无辜，却遭到众人围杀。”

岳灵珊也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哭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傻话！妖就是妖！邪魔歪道蛊惑人心，你们不要被他们的话给骗了！”

“他们只不过想在死前诱导张小凡入魔，其心可诛！”

岳不群冷哼一声，言之凿凿，对着两人一阵训斥。

“夫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看狐妖也没那么坏。”宁中则也听不下去了。

“夫人，你们还是心太软了，世道险恶，华山派如今落没，我们只有与邪道誓不两立才能重振正道！”

岳不群眉头一皱，没想到妻子也会反驳他。

“我有点累了，今晚就分房睡吧。”宁中则淡淡道。

“师父，我和小师妹去山下巡查一番。”

令狐冲对着岳灵珊使了个眼色，也是不想和岳不群待在一起了，岳灵珊也点点头。

“夫人......冲儿，珊儿，你们......罢了，走吧，都走。”

岳不群叹息一声。

为什么身边亲近之人都不能理解他？

......

雪中世界。

听潮阁。

“张小凡这厨艺我得学学啊，把碧瑶的心都抓住了。以前我和老黄只能偷烤地瓜吃，在野外过得太寒酸了。”

徐风年吃着葡萄，望着天幕一脸感慨。

“你还是算了吧，天天有人服侍，哪里愿意去学这种东西，张小凡穷苦出声，又不被宗门看重才练出这一手厨艺。”

姜泥握着毛笔写下两个大字，“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