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洛一凡、张菲菲表情淡然，李小雪、潘美美大眼瞪小眼，恨不得抽对方几巴掌。

李小雪好想这个时候打雷，把全天下的所有贱人劈死，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

十分钟过去，投票结果出来，在高松波手中，洛一凡手心出了汗，张菲菲眉头微皱。

干咳了两声，高松波说道，“张副主编九票，洛副主编……也是九票，弃权票三张。”

“什么？平局？”

“两个人的方案不错，不相伯仲。”

洛一凡、张菲菲脸上闪过震惊，没想到会是平分秋色。

李小雪心中不平，明明张菲菲她们什么都没有做，只知道偷盗，也配平起平坐，什么东西。

“怎么办啊？”潘美美问道，眼里有震惊，也有担心。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目光落在了高松波身上，按规矩，如果评审团出现弃权票，两组人得票相同，由主编来决定用那一组的方案。

潘美美想了起来，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笑意，就凭张菲菲与高松波的交情，选谁还用问吗？洛一凡输定了。

李小雪表情凝重，眼前漂过大事不妙几个字。

张菲菲还是无表情，她看了一眼高松波，动了动嘴，好像轻声的说了两个字——照片。

高松波秒懂，脸色变得腊黄，眼里闪过余恐，手颤抖了……

张菲菲始终不动声色，冷静得如一座泰山，好像早就料到胜利，不必惊喜。

洛一凡手心里出了更多的汗，有一种要败北的预感。

“好了，大家安静。”高松波厉声道，他扫了一眼洛一凡与张菲菲，“张副主编的文案内容丰富、涉猎很广，大家觉得不错，我也喜欢，所以下一期的杂志用……洛副主编这一组的文案。”

“什么？”

“来自张菲菲的负面情绪值，+51。”

“来自……”

张菲菲那嫩白的脸蛋微微泛红。

潘美美满眼震惊，像见了鬼，吓得下巴快掉了。

洛一凡、李小雪脸上也写着大写、加粗的懵逼两个字，以为输定了，没想到高松波会选择她们。

“什么情况？”

在会议室里其他人怀疑耳朵出了问题，高主编不是夸赞张菲菲吗？最后选择了洛一凡，不按套路出牌？

高松波满意大家意外的表情，特别是张菲菲，像打赢了一场大胜仗，他继续说道，“洛副主编的文案有创意、亮点，主要的有持续性，相信那个故事会吸引更多读者，持续订我们的杂志，我看好……”

侃侃而谈一番，在座基本被高松波说服，除了张菲菲、潘美美。

“话说到这里，张副主编有什么意见。”高松波好心问道。

张菲菲轻轻一笑，摇着头，起身看了一眼洛一凡，说了一句恭喜你，然后望着高松波，眼神好似在嘀咕，咱们走着瞧，离开了。

潘美美像狗腿子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