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李家无人能眠。
陈氏甚至将过年才舍得用的菜油拿出来点灯,硬是熬了一个通宵。
李小草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睡得嘎嘎香,放屁磨牙,样样不落。
“他娘,小草她......没事吧?”
李父双眼通红,小心翼翼询问一脸憔悴的陈氏。
陈氏迟疑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放屁的动静比之前大了两倍。”
李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屋里的油灯都被吹灭了好几次,要不是窗外无风,他还真不敢确认这是屁该有的威力。
陈氏伸着懒腰:“都回屋睡吧,等天光大亮,那头猪还得请人收拾呢。”
李平川打着哈欠回屋睡觉,李父在陈氏的眼神下,也灰溜溜的跟着大儿子去小草的炕上睡。
李家只有正屋三间,中间是客厅也是餐厅,东边的房子是陈氏和李父的卧室,西边是兄妹俩的卧室。
考虑到女儿渐渐长大,陈氏还特意让李父在屋子中间用木板打了一面木墙,给了两个孩子独立的生活空间。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李小草拥着薄被坐在炕上,一副懵圈样。
摸摸屁股,不疼不痒。
攥紧拳头,也没啥感觉。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伸手捏住窗沿的土坯,一用力。
“佛佛佛.....”
土坯:......
蹑手蹑脚的来到墙边的石碾前,看着不远处大门口的痕迹,李小草陷入了沉思。
这些痕迹能证明昨天傍晚的一幕不是做梦,但刚才被土坯硌的生疼的手指,则说明自己根本没有昨日的怪力。
难道说,这只是昙花一现?
李小草摇摇头。
或者说,怪力的出现,需要某些条件。
比如......盐水鸡蛋!
想到就做,李小草点火烧水沏鸡蛋,顺便还把朝食做好,等会娘和爹他们醒了,就能直接吃。
适量食盐多放油,一碗鸡蛋花下肚,李小草掐着时间等效果。
盏茶时间,李小草撸胳膊挽袖子,再次来到石碾前。
骑马蹲裆扎稳马步,搂住石碾,双臂较劲:“起!”
“佛佛佛.....”
石碾:......
这次,两条细小的胳膊都疼。
“鸡蛋不对,那还有什么呢?”
李小草坐在石碾上,仔细回想昨日自己从昏睡中清醒后,所做的每件事情。
想到CPU快冒烟时,还未完工的猪圈里传出的的哼唧声,给了李小草灵感。
“该不会.....和嫩娘有关吧?!”
小猪:哼哼......
轻轻拍拍受伤的部位,李小草再次站稳马步,双手搂紧,腰部发力。
“哎哎哎,我还没说起呢,你咋还动了呢?”
这个重达二三百斤的石碾,李小草抱在怀里,感觉也就十多斤沉,只是稍微有些压手。
这特么的,老娘的大力开关居然在腚上?!
这.....每次使用大力时,还必须拍腚?
先不说丢不丢脸,重要的问题是,以后要是结了婚,和相公你侬我侬时,小屁股被相公拍了,下一秒,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比如....颜色?
妈耶,想想就觉得恐怖(刺激)!
但话说回来,穿越者有个金手指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别人带系统带商店还带军火库呢。
再说了,其她大佬穿越前,要么是大公司老总,要么是牛叉杀手,最次也是个博士啥的,自己往高了说是个大学生,但还没毕业,顶多算个肄业大学生,也只有高中文凭。
有这么一个金手指,还觉得过分吗?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念头通达,李小草心里十分畅快,放好石碾拿起柴刀就走向吊在木架子上的肥猪。
也就是拱自己腚,还给自己怪力的猪。
为了报答赠力之恩,李小草决定把肥猪的身后事办的体面点,最起码红烧肘子必须得安排上。
猪:你礼貌吗?
“小肥猪白又白,两只后腿卸下来。割完静脉割动脉,放到锅里真可爱......”
李小草哼着儿歌,用不怎么锋利的柴刀将肥猪刮毛去内脏,顺便还将各种部位的肉分好。
前生的家庭也在农村,父亲是一位兽医兼职屠夫,每天不是去治病就是去杀猪宰羊。从小耳读目染的李小草自然也会,只是身为女孩子,父亲一般不让她动手。
东屋的窗户边,三个脑袋排排露,面目狰狞的“欣赏”李小草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