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小草自我感觉不是反派,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岂是他一句求饶可以放过的。
二话不说,李小草抽棒在手,下马就朝弘才和尚砸去!
弘才和尚嘴上求饶,但心里一直高度戒备,见李小草不肯放过自己,狠咬后槽牙持刀就朝李小草杀去。
上次,李小草武艺不精落败是理所当然。
今天,对手已经受伤,而起她还拿着自己的趁手兵器,这次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结果,六个回合下来,弘才和尚被李小草的狼牙棒敲在了左胯骨上。
“咔嚓”一声闷响,弘才和尚哀嚎着倒地,手里的横刀也扔到一边。
李小草的这一棒子,堪比被大象踩一脚,弘才和尚的下半身已经和上半身脱节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
用现代术语来说,弘才和尚已经是腰部以下截瘫。
到了这个地步,李小草也不打算放过他,抡起狼牙棒就敲在对方的胸膛上。
弘才和尚的惨叫戛然而止,快要瞪出眼眶的两个大眼珠子死死盯着李小草,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嘴里冒出大股大股的血沫子,血沫子里还夹杂着内脏的碎块。
“呸!你个杂碎!”
一口清痰啐在弘才秃驴的脸上,李小草抽出满是鲜血的狼牙棒转身就走:“李大光,把他的脑袋切了,带回去用石灰腌制,尸体就地掩埋!”
李大光下马抱拳:“遵命!”
当李小草带着弘才和尚血淋淋的人头回到苏州城下的时候,苏州城东边的城门已经打来,吊桥也都放了下来,军士们正押解着投降的海盗进城。
“启禀大总管,末将增援来迟,还请大总管责罚!”
武墨盔甲上一身的尘土,脸上也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但他的精神头还是非常的足。
“起来吧,你来的不迟,刚刚好!”李小草淡淡的道,“一路辛苦,你先安排儿郎们休息,回头来府衙,本官召集你们有要事相商!”
“遵命!”
李小草策马进城,沿途没有百姓们敢出来迎接,因为李小草早已下令,在她没有下令解除戒严之前,谁出门上大街就是死罪。
战争时期,一切以战争的胜利为标准,一些所谓的人性和善意都是打赢了之后才会有的。
守卫府衙的军士见大总管策马而来,赶紧大开中门,抽掉门槛恭迎大总管凯旋而归!
陈氏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就坐在大门内等闺女回来,谁劝都不好使。
现在一见女儿浑身是血的回来,鼻子一酸眼泪汹涌而下,起身就要过来查看女儿是否受伤!
“娘,万万不可近前,”李小草勒马停足,急声道,“娘,我没事,一点伤也没有,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这些血都是敌人的,您就放心吧!
我刚从战场回来,身上杀气太重,可不敢冲撞了您和肚子里的弟弟妹妹。
等女儿我料理完一切事物,去了杀气和煞气,再给娘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