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晴老师...是灭却师？”

“没错。”

友哈巴赫能感觉到到蓝染现在的内心动摇的很激烈，这种结果让他很满意，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虚弱得不行，到了现在，终于能看到一丝希望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着急，非常有耐心。小鬼就是小鬼，只是这样，心理防线就被他彻底攻破了。

而友哈巴赫现在，只需要等着蓝染主动问他。

“怎么会？千晴老师不是作为领头的死神，和总队长一起击溃灭却师的吗？千晴老师消灭了自己的同族？”

“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如此痛恨这个叛徒。她表面上看起来无私并且完美，但其实背地里就是个杀害同族的罪大恶极之人。”

“不对，我不相信，千晴老师的经历我都知道，千晴老师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蓝染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跟你一起看了不少她的经历，但是你不觉得，那女人独特的灵子重构医术，和我们灭却师的能力十分相似吗？你见过其他死神，拥有她这样的灵子操控能力吗？”

友哈巴赫知道差不多了，他准备继续再添上一把火。

“为什么她能发现无形帝国隐藏在瀞灵廷的影子里，为什么她面对我们灭却师的时候总能料敌于先，为什么我的全知全能会被她克制。小鬼你不是自认为很聪明吗？答案就在眼前，虽然很残酷，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因此一点也不担心被蓝染怀疑。

蓝染听着友哈巴赫的三连反问，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快速拿出灵讯机，在上面搜索关于灵王的记录。

“没用的，灵王的消息，根本不是你这样普通的死神可以找得到的。”

友哈巴赫的心情很好，于是大方的说：“再说了，你想知道灵王的消息，不如直接问我。”

蓝染犹豫着，最后还是问出来：“A先生，灵王到底是什么啊。”

“灵王其实是自然诞生的生灵，他算是这世间一切力量的集合体，全知且全能。没错，我的能力全知全能，也是从这里来的。”

“全知全能？连未来也能知晓吗？”蓝染惊讶的问着。

“自然可以。”

“所以，千晴老师也有全知全能？”

“当然。”友哈巴赫其实有些不确定，关于千晴的一切，他也要一点一点摸索，因为全知的能力在千晴身上没有用，所以他认为千晴也有。

再说了，就算没有，也不影响友哈巴赫忽悠蓝染。

“她就是仗着这种能力，才将你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他继续挑拨，试图将欺骗这种情绪放大。

“原来是这样吗？”蓝染面无表情。

看着他心如死灰的样子，友哈巴赫知道自己成了，这时候只要表现出理解与同情，就能彻底将这个小鬼，拉入自己这边。

“小鬼，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被她这么欺骗过来的，我...”

“不，你不理解，A先生。”蓝染的表情忽然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就好像之前的慌张失神的他，不是他一样。

“哈哈...不好意思，A先生，我有些演不下去了，因为你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了。”蓝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臭小子！”

友哈巴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被这个小鬼欺骗了。

“十分抱歉，A先生，我看你这么用力的在挑拨我，要是直接戳穿的话，实在是太不讲情面了。”

友哈巴赫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理他。

“《死神要记》上面记载得很清楚，灭却师的王需要不断吞噬魂魄才能生存，而正是因为这一点破坏了平衡，所以护庭十三队才对灭却师发起了战争。我认为这是一场正确的战争，所以我并不认可A先生说千晴老师是罪大恶极之人这件事。”

“而且刚才您也告诉我，灵王是这个世界一切力量的集合体，他全知全能，能够预见未来。那我倒是想问A先生，死神的五大贵族，究竟如何陷害拥有着这样能力的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