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笑着拱手说:“在下一定尽力!”
“好,那就有劳你了,请跟我来!”朱三爷说着就拄着拐杖向后院走去。
“滴——治疗朱七小姐的癫症,奖励灸法技能3点、200银元”系统提示音响起。
与严家和盛家相比,朱三爷的底蕴稍显不足,但朱家是在他手里崛起的,他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上海滩的商界之中,要说谁的经历最为传奇和励志,肯定是朱三爷无疑!
几人一起来到后院,沿途遇到的家丁、丫鬟纷纷退避一旁低头行礼。
刚走进后院,就有一个长相和打扮富贵的中年女子带着几个丫鬟迎了过来。
“老爷!”
朱三爷点了点头问道:“老七怎么样了?”
中年富贵女子神色黯然道:“还是那样子,也不知道她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得了这么个病!”
“行了行了,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病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都会生出病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济世堂的叶长青大夫,我请他过来给老七瞧瞧!”
朱三爷说完就指着中年富贵女子对叶长青说:“这是老夫的三夫人!”
叶长青向中年富贵女子拱手行礼:“见过三夫人!”
三夫人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小女的病,就有劳叶大夫了!”
说起这万福礼,是女子行礼的一种礼仪,有很长的历史了,清朝立国之后,在礼仪上实行的是男从女不从,所以女人们得以保留了万福礼,而旗人女子则行的是蹲安礼。
在三夫人和丫鬟们的引流下,叶长青和王亚桥跟着朱三爷来到了一间香气扑鼻的房间。
房间里很干净,但很杂乱,瓷器、花瓶等易碎的物品是一件都没有,除了桌椅和一些简单的装饰品,再没有其他东西。
一个穿着很随意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的在房里游荡,脚上鞋也没喘,耷拉着胳膊,嘴里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朱三爷看见女儿这副形象,顿时勃然大怒,对三夫人发脾气道:“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搞的,看看女儿这样子,头发不给她梳,衣服也不给她穿好,让她光着脚,成何体统?”
三夫人一时间委屈得流下了眼泪,说道:“怎么没给她梳洗打扮?一个上午都给她打扮四五回了,每次刚给她梳洗打扮弄好,转眼之间她着急又给弄乱了,我带着几个丫鬟就是整天守着她也忙不过来啊!”
三夫人的话音刚落,披头散发的七小姐就突然尖叫起来,抱着头跳上床榻蹲在角落里抱膝而坐。
这刺耳的尖叫声听着太刺耳了,听着极不舒适。
“珊儿,你怎么啦?怎么啦?”三夫人急忙走过去焦急的问道。
朱三爷也急得不行,显然七小姐的病又发作了,他不由看向叶长青:“长青,你看,这……”
“三爷稍安勿躁,我给七小姐看看!”叶长青说着向床榻走去。
叶长青把三夫人请到一旁,以防她坏事,然后站在床边向朱姗姗喊道:“七小姐,七小姐!”
喊了两声,反应有些迟钝的朱姗姗抬起头来看向叶长青。
过了几秒,她动了,慢慢起身爬向床边凑近了看着叶长青。
“俊卿,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啊!”朱姗姗喃喃自语道。
还在医馆后院时叶长青就听虞孝和说这位朱七小姐经常把年轻男子错认为她的心上人,这无疑时思念成疾,病已深入内里的表现。
叶长青略作沉吟就说道:“我不告诉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见我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朱姗姗说着又突然叫了一声:“哎呀,我不能见你,现在不能见你,我还没梳洗打扮呢,我要梳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