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雄性兽人是她的伴侣,那可是兽灵级别的兽人,竟然在这只野兽面前,连反击之力都无。
简直太恐怖了。
小七和小九眨了眨眼,又使劲揉了揉,张大嘴,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这这这…
他们认为的一场血斗,竟然就这样收场了?
小黑打了个饱嗝,“一点都不好吃。”
身形缓缓缩小,变成巴掌大之后,跳到茶茶的肩膀上,缩在一起闭目养神。
那个雌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雌性饶命啊。”
“赶紧的,把阿天卖过来的雌性全部带出来。”
“哎,好好好。”
雌性再也不敢说什么,赶紧让人去找。
一个最偏僻的石屋里,床上躺着浑身是伤的雌性,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脸色苍白,血色尽失。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里面走来个五大三粗的兽人,一脸的络腮胡子,皮肤干燥皲裂。
“哈哈哈,小雌性,你就从了我吧,要不然还得被打。”
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神采,死气沉沉。
“滚开。”
只说这两个字,仿佛用了她最大的力气。
兽人一把将她身上的兽皮给扯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
一鞭子下去,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裂开,血肉模糊。
阿花只是闷哼一声,一动不动,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在极力忍耐着疼痛。
看到这样表情的阿花,兽人显然更加兴奋了,又是一鞭子下去。
“哈哈哈,要不要求饶?求饶我就放了你。”
兽人脸上露出疯狂的快感。
又是一鞭子下去,阿花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她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在床上翻了身,掉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
“不要打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阿花发出痛苦的哀嚎。
其实,她之前被打的狠了,也求饶过,但是只会引起这个兽人更加疯狂的虐待。
久而久之,也就闭口不谈。
果然,兽人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收起来手中的鞭子,反而变本加厉,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疯狂。
就像一个疯子。
“哈哈哈,求饶的声音不够大,再来。”
又是一鞭子下去,阿花的整个背部鲜血淋漓。
正值寒冬腊月,伤口很难愈合,新伤摞旧伤。
上次勘勘捡回一条命,现在就算去找巫医也没用了。
可,她哪里有晶核去请巫医呀,只有等死的份。
很快,阿花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彻底昏死过去。
兽人将手里的鞭子一扔,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一脚踩在阿花受伤的身体上,眼睛里都是恶毒。
“你是个贱雌性,你母亲也是个贱雌性,哈哈哈,她不是看不上我吗?那就让她亲眼看看自己的崽子被我折磨吧。”
昏迷过去的阿花又被活生生疼醒,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