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点了点头:“我遇到过很多比较棘手的案子,相对来讲,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可以说很简单,绝对是‘窝里案’,只是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呈现,但我想我很快就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所以,我也在这里呼吁一下真凶: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如果识相的就自己站出来,那样至少还是一条敢做敢当的好汉。”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白断嘲笑道:“大名鼎鼎的王再笑原来是靠吓唬人断案,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了。这里这么多女人,若为女人所为,人家就算站出来承认,也不能成为‘敢做敢当的好汉’。”
王再笑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就各自请回吧,这祭拜白大侠之事暂且放一放,我与司马门主再找找线索,一定把凶手给揪出来。”
众人失望之余各自而回。司马酒缸命人将岳华高暂时收殓入棺停在院内,便与王再笑出去了。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司马酒缸叫住他,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似乎你很急着让他主动认罪?”
王再笑无奈的说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当然不知道凶手是谁。刚才我只是单纯的吓唬吓唬凶手,因为我真的很急,我急着处理完你门里的事情好去赶着抓西门舞呢。”
司马酒缸不高兴道:“我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还想着去抓西门舞,你真是够朋友!”
王再笑赔笑道:“你莫急,我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的确能确定凶手就在这些人当中。”
司马酒缸问道:“你如何这么肯定?”
王再笑自信道:“我可以看的出来,你的这几位连襟虽然在江湖上无名,但武功皆不在你之下,想要正面击杀岳华高,这人一定不简单,至少是熟人,否则他不可能毫无防备的被人一剑毙命。”
司马酒缸又问道:“那你怀疑谁?这熟人包不包括白断?他武功很高,且不请自来,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王再笑说道:“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有嫌疑,白断也不例外。不过现在我倒想向你确定几个问题。”
“你说。”
王再笑提出第一个问题:“陈家七姐妹均貌美如花,但我却发现她们似乎各个真气散发,莫不是这七位美女都身怀绝世武学不成?”
司马酒缸叹服道:“岳丈膝下无子,虽教出我们七个绝世高手,但却怕女儿将来受欺负,所以他也传授了七个女儿至高的武学,甚至这七个女人武功还在我们这七个老爷们之上。”
王再笑取笑道:“难怪你这么惧内,原来是因为你打不过你家夫人!”
司马酒缸骂道:“这不是惧内,这叫爱,你懂个屁!我家夫人虽然外表强势,但在家对我却温柔的很,你们这些光棍汉子怎么会懂?”
王再笑只是傻笑,却不说话。司马酒缸醒悟道:“你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取笑我?”
王再笑连忙否定道:“我有那么肤浅吗?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第二个问题,陈家七姐妹中谁的武功最高?”
司马酒缸摇了摇头:“岳父向来潇洒风流、幽默搞怪,他将‘无极剑法’的精髓融合成七种相生相克的练法:彩蝶相伴、银河长舞、电光火石、雷鸣雨落、鸟飞鱼沉、日升潮涨、月圆睛云,并将这七种练法分别传给了她们七姐妹,我只知道岳父传授她们姐妹的武艺虽然大同小异,但却又各有特点,或者说她们的武功都有自己风格。但她们从不动武,所以我无法得知她们每个人倒底是何种练法,我只知道我家夫人练的是‘彩蝶相伴’,正好能克制住我,所以我猜我家夫人武功是最高的,因为连大姐有时候都得让她三分,所以……”
王再笑抢言道:“所以你家夫人一直被其他六姐妹孤立,对吗?”
司马酒缸点了点头。
王再笑反驳道:“我感觉武功最高的并不是你家夫人,你是因为你家夫人太强势了,想当然的认为她是武功最高的。”
司马酒缸反问道:“那你认为谁的武功最高?”
王再笑肯定道:“当然是老大陈秀之。”
司马酒缸忙问道:“你不会怀疑大姐是杀害五姐夫的凶手吧?”
王再笑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她们七姐妹的武功高低、性格好坏之类的。”
司马酒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武功刚才已经说了,性格嘛,大姐向来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处理事情头头是道,相当让人佩服,本来若是大姐夫当了门主,她一定是最好的贤内助,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大姐夫去世后,她便不管门中之事了;二姐为人本份老实,平时少言寡语,跟个闷葫芦似的;三姐温柔贤惠,端庄大方,没有什么大毛病;四姐是最有心眼儿的,爱占便宜,从来不让自己家吃亏;五姐胆小怕事,与二姐半斤八两,但稍有些主见;我家夫人就是强势了点,但却是出了名的聪明伶俐;七妹天真了些,总有些小孩子脾气,大家也比较宠她。”
王再笑又问:“那你的几位连襟呢?”
司马酒缸突然笑道:“都挺好的。”
王再笑不满意道:“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
司马酒缸脸上没了笑意:“想听实话吗?”
王再笑点头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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