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却明白这笔帐不是他们想像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他打趣的说道:“因为我们这位‘色侠’太好色了,一到妓院就兴奋的像慕容兄一样结巴,‘你、你、你、你跟我进房间’,一口气点了四个姑娘!”
众人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只有南宫鲜衣不喜欢他们开的玩笑,他沉着脸说道:“你们说完了吗?再不追,西门舞就没影了。”
他这位天生具有“老大”气概的人一发话,大家都不敢笑了。只有花流水还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他对西门歌说道:“我们之间,这一战再所难免了。”
西门歌不耐烦的说道:“一世之敌,终会一战,何必废话呢?”
南宫鲜衣对花流水说道:“他就交给花少侠了,我们先去追西门舞了!”
花流水可一点不怕严肃的南宫鲜衣,他笑道:“‘南宫小王子’交待的事,老花我一定不负重望。”
平时不苟言笑的南宫鲜衣竟然对他笑了笑……
五人舍了花流水与西门歌,又一起向南追去。
路上,常问谁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花流水的‘狐笛’能不能打败西门歌的‘火雷乌金指’?”
王再笑回答道:“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花流水这小子很有一套。”
常问谁问道:“何以见得?”
王再笑不无打趣的说道:“连平时眼高于顶的‘冷侠’冷南宫都对他展颜笑了,你说他是不是很有一套?”
几人都看了看南宫鲜衣,南宫鲜衣却像没听见一样,没有理会他们。
连日奔波,五人终于在淮宁的官道上又一次截住了西门舞,南宫鲜衣喝道:“西门舞,我看今天谁还能来救你?”
在这五人的合围之下,西门舞自知已无生机,她把唯一的一丝希望寄托到了王再笑身上,她说道:“王再笑,你真的舍得我死在南宫鲜衣的剑下?”
王再笑岂会再上她的当,他说道:“西门女侠,同样的伎俩就不要一用再用了,最多用两次就不好使了。上次我已经放过你了,可你却并没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既然你本身就不打算告诉我,你死与不死,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西门舞见自己无法取信于他,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若你知道了这件事还能任由南宫鲜衣处置于我,我也认了。”
王再笑知道她又在施诡计,满不在乎的说道:“好哇,我倒要看看你又要耍什么诡计。”
西门舞沉思了良久,终于说道:“其实我就是……”
她话未说完,却见一人飞身而来,截口说道:“西门女侠稍安,我来救你了。”
众人望去,来者却是“七大天下第一少年”之一的天下第一书童——鸿儒先生身边的书童“听风客”洪倚杖。
他对众人拱手道:“几位,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鲜衣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慕容点头也问道:“你、你怎、怎么又、又要救、救她?你不、不是知、知道事、事情的真、真、真、真相了吗?”他这一急,结巴的更厉害了。
洪倚杖这次还算比较懂礼貌,他笑脸说道:“奉我家先生之命,请各位高抬贵手,暂且放过西门女侠。如果各位有什么恩怨,请等到九月的‘二十六侠’比武盛会再一并解决。”
当初在去南海剑派的路上,他已经私自替鸿儒先生做主放走过一次西门舞,南宫鲜衣本就对他没有好感,此时更是冷嘲热讽的说道:“恐怕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吧?鸿儒先生乃是世外之人,怎么无故插手四大世家的事情?第一次遇见你就见你对西门舞眼神异样,莫不是你钟情于她,故意假借鸿儒先生之命前来施救?”南宫鲜衣若想骂人,无需脏字。
洪倚杖又羞又恼,说道:“南宫鲜衣,你太嚣张了。今天不管有没有我家先生的命令,这人我都救定了。”看来他也是个犟脾气,说罢,他将手中的“鬼羊杵”抡了起来。
南宫鲜衣缓缓抽出“南天虎”,喝道:“那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敌人!”话毕,他一剑刺向洪倚杖。
洪倚杖以杵相迎,边打边对西门舞叫道:“还不快走?”
西门舞也不多言,转身飞奔,而两大天下第一少年则已动上了手。
南宫鲜衣对王再笑等人哟喝道:“他交给我来对付,你们快去追西门舞!”
王再笑等四人本想看看这两位天下第一少侠的精彩一战,他这一哟喝,四人才发现西门舞又跑了,于是他们只好忍住好奇追了上去。
追到淮宁城南的小树林,已不见了西门舞的踪影,却另有一人挡住了四人的去路。
慕容点头叫道:“丁、丁四少爷?”
来者正是南海剑派掌门杜蓝生的得意四弟子,青出于蓝且胜于蓝的“青虹剑客”丁青剑。
丁青剑拱手假笑道:“各位好啊。”
慕容点头问道:“你拦着我们的去、去路,是、是什么意、意思?”
丁青剑笑道:“奉家师杜蓝生之命,特来保西门姑娘一命。”
慕容点头生气道:“令师这、这是什么意、意思?”
丁青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慕容少侠何必明知故问呢?西门世家与南海剑派本是旧盟,西门姑娘若任由少侠带走,那不是显的南海剑派弃盟友于不顾吗?南海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慕容点头怒道:“难、难道你们敢不、不尊铁行空前辈的话,要插、插手四大世家的事情?”
丁青剑阴阳怪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在下只听家师的,至于师祖那边,自有家师一力承担。”
慕容点头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西门舞不但与我,与表哥也有、有杀父之仇,你想保、保她的性、性命,我、我与表哥绝不、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