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联盟”就这样还没有成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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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西门舞的身后事已是十月初六,本无小和尚辞别了舅舅西门歌,随王再笑等人离开了西门世家。
路上,司马酒缸提议去慕容世家大吃大喝一顿,南宫鲜衣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王再笑赔笑道:“喝酒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南宫你呢?我和慕容是不擅长的,还是你陪老酒鬼喝几杯吧。”
南宫鲜衣冷哼一声,却不理他。
司马酒缸故意笑道:“南宫是生老王的气了,当着那么多江湖人吼人家,要是我我也生气。”
慕容点头也笑道:“是、是啊。我还是头、头一次见王兄那么吓、吓人,也是头一次见表哥、哥被别人吼,而、而且没有发、发火!”
南宫鲜衣瞪了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王再笑,说道:“我懒的跟他生气。”
王再笑连忙借坡下驴:“我相信南宫也没有那么小气,既然没生我的气,那就一起去慕容家喝酒呗。”
南宫鲜衣看了看本无小和尚,埋怨道:“你们几个大人就知道喝酒嬉戏,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本无的心情?他刚刚丧母,现在还在沉痛之众,你们如此不体晾于他,枉费他把你们当成哥哥。”
他这一番说教,只把王再笑等人说的面色通红,慕容点头讪讪道:“要不、不,我们先送、送小师、师父回少、少林寺吧,清静之地总、总能让人了、了却烦恼!”
司马酒缸连忙附和道:“我看也行,那我们再去一趟少林寺。”
本无小和尚勉强笑道:“有劳几位哥哥了。”
王再笑恳求南宫鲜衣道:“一起去吧,就当是陪陪我这位佛门小师弟了!”
这次南宫鲜衣总算没有拒绝。
一行人北上,数日后终于到了郑州境内,这时,自东来了数名僧人,众人均都识得——这些人都是少林寺的弟子:可同、可离、悟止、悟海、周悔、周悲。四代武僧可同、可离乃是圆幽大师的得意弟子;五代武僧悟止、悟海却是可同与可离的弟子;六代武僧周悔、周悲则分别是悟止与悟海的弟子。也就是说这六名僧人乃是师徒三代。
“二十六侠”比武盛会时,可同曾跻身第九擂前八强、可离曾跻身第十二擂前八强、悟止曾跻身第八擂前八强、悟海曾跻身第七擂前八强,这四人也算是少林寺第四、五代弟子中的精英人物了。其中,第八擂的悟止还曾败于司马酒缸之下,算起来两人还是老相识了。
本无小和尚见六僧勿勿而来,且面带愁容,上前问道:“你们师徒几人不在寺里修行,怎么跑到郑州来了?”
可同等人见是小太师叔,连忙上前施礼道:“参见小太师叔”、“参见太师叔祖”、“参见祖太师叔祖”。
本无小和尚摆摆手说道:“你们还没有回答小僧的问题呢。”
可同忿忿道:“我们是被圆沙师叔赶出少林寺的!”
本无小和尚奇怪道:“好端端的圆沙师侄为什么要赶你们出少林寺?”
可离接口说道:“小太师叔年幼,有些事情还不懂,少林寺僧侣上千,里面的事情复杂的很。老祖师爷了生大师不问世事,众太师叔伯们除了小太师叔您以外都随老祖师爷闭关了,到了家师圆幽大师这一辈,却又分成了鹰、鹆两派,家师与圆客、圆胡、圆州三位师叔同为东南西北四院首座,自然走的近了些,加上四人脾气火爆了点,便被称之为鹰派;圆沙、圆忆、圆良、圆忘四位师叔把持着戒律院、达摩院、罗汉堂和般若堂,被称之为鹆派。两派一直多有不和,方丈圆通师伯又对鸽派多有倾向。
本来在现存‘圆’字辈九位师叔伯中,唯有方丈师伯圆通大师一支人脉兴旺,他有得意弟子可听、可江两位师兄。可听师兄虽在龙门山仙去了,却留有悟玄、悟妙二位师侄;可江师兄更有悟法、悟真两位高徒;悟法、悟真又分别有周嗔、周欢两位师孙皆为人材。
其次便是家师这一支,能上的台面的有我与可同师兄,我们二人的弟子悟止、悟海,以及他二人的弟子周悔、周悲,我等这些人便随着师父被划分成了鹰派。好在师父他老人家能与圆通师伯不分伯仲,我们这些弟子不管是在哪一派的阵营中都不至于受人欺辱。
怎奈家师他老人家一时糊涂,当初为救圆州、圆胡二位师叔出关引来了外族人夺宝,便被圆通师伯遣往了云台山,我师徒三代也因此受到牵连,被安排在寺里烧火、做饭、浇衣、挑粪,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师父犯了错,徒弟也理应受罚,何况我们皆为出家人,做什么都是一样。
前几日,六代武僧周慈与倒夜香的周悔、周悲言语上起了冲突,三人大打出手,引来了各自的师父悟非、悟止和悟悔。周慈的师父悟非师侄乃是可恨师兄的弟子,可恨师兄又是圆忆师叔的高徒,这悟非就更嚣张了。
本来都是六代‘周’字辈小和尚的矛盾,没想到身为师父的悟非却极其护短,言语之间多有辱骂家师圆幽,悟止与悟海见太师父被骂,就上前把悟非打了一顿,这便又惊动了可恨师兄、我与可同师兄。本来我师兄弟二人也想息事宁人,没想到有其徒必有其师,可恨师兄仗着自己是圆忆师叔的爱徒,对我师兄弟二人大加辱骂,说我们是没有师父的野种,我师兄弟二人气不过,就又把他给打了。
再后来圆忆师叔和圆沙师叔便先后赶来了,圆忆师叔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弟子骂了一顿,又对圆沙师叔小声说了些什么,便将可恨、悟非、周慈带走了。我们本以为圆忆师叔只骂自己弟子却没有训斥我等,是个大义灭亲的好人,却不想他们走后,圆沙师叔便将我们带到了戒律院,将我们一人打了二十‘律棍’,然后要将我等发配到云台山。
我们甚是不解,师孙之间闹矛盾,师侄却要辱骂家师,更甚者是师兄也来找我们晦气,最后师叔伯却护短,要将我等赶出少林寺,这似乎过了些。再者,为什么只罚我们等不罚可恨他们?我等忿忿不平质问圆沙师叔,圆沙师叔竟然说我们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说我们师父圆幽犯下大错本就不该,而我与可同师兄二打一打可恨师兄,我们的弟子悟止、悟海也二打一打悟非师侄,我们的徒孙周悔、周悲又二打一打周慈,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少林寺不留我们这样的败类!
试问这叫什么话呀?这根本就是借口!圆沙大师分明是在铲除异己,因为我们被认为是鹰派之人,所以才与圆忆大师一起袒护可恨他们!而他敢于如此欺辱我们是因为我们现在没了师父,若家师还在少林寺,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赶我们出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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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该忘记社会的发展靠的是互相帮助。——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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