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聚齐了手里的十八颗星宿珠,但是你很清楚,我是见过‘白衣’的,也知道‘青龙五珠’已在他手里,可是如何让这些珍珠显世而又不让我怀疑呢?于是你借助曾经在这大漠里生存过的常识,选了一个有龙卷风的天气,故弄玄虚,将自已刻入石碑的十八颗星宿珠呈现在大家面前。我虽然知道‘青龙五珠’在‘白衣’手中,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它会和其他十三颗星宿珠一起出现,当然,也就没有怀疑到你就是‘白衣’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星宿珠的用处,而你也装作一点不知道。
后来你如愿已偿的得到了其他十颗星宿珠,凑齐了开启宝藏的钥匙,当然,一开始你也知道必须有二十八个武功内力相等的人,在同一时间同时以内力将星宿珠打入漏水孔中,此门方可打开,不过你并没有说,而是引导我和南宫鲜衣来解开这个秘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的你也一无所知,不会被人怀疑。
其实放眼天下,也只有我们二十六个人能配合你,这也就是你费尽心机让我们来的目的之一。
门开了,我对你来说除了威胁,连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下一步就是要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得除掉我了。还真巧,离去的五国高手不知死活,又跟踪我们来到这里,你假意让我跟你一起去引开他们,实则是想让我落单,或让我死于机关之下,或你亲自击杀于我。试想,你若真的是去引开他们,何不与你的义子简迎枫或者是与剑法第一的华夏七声同来?因为到了此刻,你必需要杀我不可了——在此之前你虽然很想我死,但却不是让我非死不行,因为我是这二十六人之中的一员,有一丝丝可有可无的利用价值。我若提前死于非命,你大不了不开宝藏之门,回中原另想办法,我若活下来,你便利用我们开了‘不存峰’的石门。当然,我侥幸活到了现在,所以我必须死了,你也必须亲自动手了!
当我们在通道里发现了段延风、段正为的尸体时,你知道那五国高手已经找对了路,虽然他们会被机关所伤损失惨重,但一定会有人撑到最后来到这里。所以你故意引我按了机关,让我到了另一条通道,然后你再换上你‘白衣’的身份,前来杀掉这些来到这里的‘幸存者’。若我侥幸没被机关射死,你也会‘顺便’在这里等我前来。
你改换‘白衣’身份的目的是,万一你要是杀不了我,你还可以再换成德高望重的辛前辈来‘救’我。这里本来就没有人比你更熟,你来去自如,想找个地方换件衣服、换个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你确实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辛无赦问道:“只凭这些推测,你就能那么肯定我的身份?”
王再笑又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其实我还是有实质证据的——做为太监的你,多少会有些与常人不同。”
辛无赦冷笑道:“之前还前辈前、前辈后的,现在都称我为‘太监’了,真是人情冷暖啊。”
王再笑认真的说道:“我这样说完全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就是到了现在,我依然很尊敬您。我之所以说您是‘太监’,是因为我要告诉你,你已落下证据了。”
辛无赦又问道:“咱家落下了什么证据?这跟咱家的‘太监’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王再笑继续说道:“您老人家有个习惯,就是经常出汗,你在很多场合都习惯用白毛巾擦汗。记得你杀大辽耶律真等人时,曾用一条毛巾擦汗,以此来掩饰你内心的慌张。而你杀奥尔格勒时,我们就在附近,所以你走的更是匆忙,以至于你也在现场留落下了一条厚厚的毛巾。”
辛无赦依旧保持微笑道:“你凭什么认定那条毛巾就是咱家的?”
王再笑肯定道:“我说过,这跟你的‘太监’身份有关系。太监因为后天导致的生理缺陷,所以多有‘淋尿’与‘盗汗’的毛病,而且越老越严重,甚至严重到身上会有一种恶臭,所以他们都会随身携带几块大毛巾,其用处,我就不多说了。在奥尔格勒死时的现场所发现的毛巾更是散发着阵阵恶臭,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辛无赦提出异意道:“难道就不可能是别人栽赃于咱家吗?”
王再笑笑了笑,说道:“开始我也这样认为,因为我实在不想相信你就是‘白衣’。但是你行事太过谨慎了,自从那一次落下毛巾之后,再出的人命案你都会小心翼翼的不再落下任何东西,这反而让我产生了怀疑。”
辛无赦更加奇怪道:“为什么不再落下证据反而让你产生的怀疑?”
王再笑“唉”了一声,说道:“如果有人要栽赃于你,肯定会在之后的命案现场都留下关于你的证据,可是之后却再也没有了。这只能说明根本没有人栽赃于你,而是你更加小心了而已。”
辛无赦有点得意的说道:“想不到咱家做事如此缜密,竟然因为一条小小的毛巾就让你抓住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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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名言的重点不是名言,而是人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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