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看着忍者为自己的伤口抹上了药。
不解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你们不是沙岛国王的个人护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土岛上?”
唐斌问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很隐晦了,他尽量避免在这些忍者面前谈论有关老国王和海洛王子已经闹僵了的事。
因为不管他们关系好与坏,都是他们沙岛自己的家务事,自己着实不便于多问。
但对面的忍者已经听出了唐斌话中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不瞒先生说,我们的海外岛就是得到了沙岛国王的帮助才幸免于难的,他们对我们有恩情,我们不但要效忠沙岛国王,也要效忠他的儿子海洛王子。”
唐斌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就在这时,唐斌听见边上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忍者,手里架着一个人向唐斌这边走来。
唐斌一看,原来是刚刚引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个士兵,现在就像一个猥琐的落汤鸡似的,哭喊着求饶命。
这时,一个忍者站起身来,冲着那个士兵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狗东西,险些让我们把恩人给杀死了。”
就听那个士兵龇牙咧嘴地哀求着说:“忍者大人饶命,唐先生饶命啊,都是那个穿着白衬衣背带裤的人让我这么干的,他说只要我把唐先生引过来,就算大功一件。”
那个忍者有些内疚地看着唐斌说:“唐先生,他说的没错,我们也是听那个人说的,说是在这里有个秘密行动,务必杀死你。”
唐斌感到十分疑惑,为什么那个记者深夜来探访自己后,就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他不解地问道:“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得到海洛王子的许可,只听那个人的话就擅自行动了吗?”
二十几个忍者都红着脸,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
半晌,唐斌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士兵说道:“你快滚吧!”
站在一旁的忍者突然用手一挡,说道:“等等唐先生,在这里只有我们二十几个人,没有其他人,我们倒不如可以将计就计,把那个人引到这里来,再做计议。”
接着就举起弯刀指着跪在地上的士兵说:“你现在去报信,让他来到这里,如果让我们发现你透露半点风声,那么小心你的脑袋!”
那个士兵磕头如捣蒜,连连答应着,连滚带爬地起身去报信去了。
待那个士兵离开后,又对唐斌说:“唐先生,还得委屈您一下,躺在这里,倒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我们在这里杀您。”
唐斌按照忍者说的躺在了地上。
过了不大一会,就听见洞口处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
唐斌听得很清楚,确认这个声音正是那个记者。
只听得那个记者走到了近前。
二十几个忍者提刀作揖道:“记者先生,我们把这个人给杀死了,请问你要如何处置他?”
只听记者笑着说:“把他交给我就好了,你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一个忍者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恐怕不大合乎规矩吧,人是我们杀死的,至少也该给我们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们好如实向海洛王子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