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正要走。
就听到监狱长有些哭腔着说道:“记者先生,等等,我真是有些紧张,实话跟你说,每次我看到格麦德先生那双老鹰似的眼睛的时候,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害怕在他面前就暴露了。”
记者听到后,怒斥道:“你说你这个监狱长是怎么当的,平时也装得像个人物似的,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草包到了这种地步,我就问你一句,你信我吗?”
监狱长连忙说道:“既然我都答应了和记者先生合作,我又怎么能不信任您呢,只是我真的是很害怕,不信您可以听听我现在的心跳,手还不自觉地哆嗦,万一被格麦德发现了,我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记者哈哈大笑着说:“既然你信任我,那么一切都看我的,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那么让你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别说一个小小的格麦德,我让所有人都依附在你的身边。”
监狱长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我……。”
“可是个狗屁,屎都马上到屁股门了,难道你要硬生生地把它憋回去吗?快去打发了格麦德,那么咱们就胜利了一大步,我得赶紧给族长安排新的秘密安置地去了,长久在你这里并不保险。”
没等监狱长说话,就听见记者匆忙走出房门的脚步声。
接着就听见一溜小跑,跑下了楼梯。
唐斌仔细地听着监狱长的办公室的动静。
半晌也不见监狱长走出来。
就听见监狱长不住地在办公室中唉声叹气。
来回地踱着步子。
这个举动像极了那个梅米夫人,唐斌不禁有些好笑,难道这些人没了主意的时候都要来回踱步子吗?
正在这时,就听见监狱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下了楼梯。
从那脚步声似乎都能听出监狱长此时那犹豫不决的心情。
唐斌又在房间中向外听着,半晌没有任何动静,唐斌这才放心地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蹑手蹑脚地走在楼道当中。
他先是来到监狱长办公室左边的房间,房间的门是锁着的。
唐斌用耳朵贴在房门上,向里面听去。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接着,他又来到右边挨着的房间门口。
还没等靠近,他就已经听到里面有倒水和走路的声音。
想必族长就是被关在这间房间里了。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
显然冲进去绝对不是个明智之举,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不但救不出族长,还会将自己和族长的命搭进去。
只是放弃硬闯的方式,还得循序渐进。
于是,唐斌来到了监狱长办公室的门口处。
一扭门把手,用手一推,房门竟然开着,并没有上锁。
这一点还真是出乎了唐斌的意料之外。
可想而知,这个监狱长对他监狱的防备是非常满意的,大概从他当上监狱长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像今天一样可以擅自进入到他的办公室中。
以至于他还没有养成出来进入锁门的习惯。
这时,唐斌就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又轻轻地将门给关上了。
他左右观瞧着监狱长办公室。
只见这间办公室特别的大,相较于会客堂主管的办公室要打上了一倍还要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地图。
唐斌已经看出这张地图画得就是整个黄金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