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三人下车。
就看到身后一辆汽车赶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将唐斌几人围住。
还没等唐斌几个人反应过来。
就被那几个人给生拉硬拽下车。
就在唐斌几人想挣脱时,从他们的身后转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正眯着眼睛盯着唐斌几人。
这个人长得有些黑瘦,而且下巴上还留着一撮山羊胡子。
就在他旁边还站着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茶棚里的店小二。
只见店小二指着三个人说道:“掌柜的,就是他们三个人,不由分说,就把咱们茶棚的桌子打坏,饭钱也不付,不声不吭地就走了。”
掌柜的用手一摆,示意店小二不要再往下说了。
他手捋山羊胡须,看了看唐斌三个人,走到了记者面前。
“记者,还认得我是谁吗?你到这里干什么呢?”
记者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掌柜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怎么?你竟然认得我吗?”
就听掌柜的哈哈大笑着,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事,我本还不打算亮明身份,但是我倒觉得很可笑,难道记者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在你的采石场附近怎么突然就设立了这么一个茶棚吗?”
记者听到掌柜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皱了皱眉头低着头想着掌柜的刚刚的话。
半晌才说道:“若不是掌柜的提醒,我倒真是没有多关注过你的茶棚,既然今天掌柜的说到了这里,我倒情愿洗耳恭听,愿掌柜的赐教一二。”
说着,记者深施了一礼。
掌柜的摇着头说道:“记者,你背着格麦德先生做得这些事难道真的以为就能瞒得过他吗?事实上,格麦德早就对你有所怀疑了,让我一直在暗中盯着你的采石场,只是他现在还一时抽不出身来处理你的事。”
“你以为因此就能够瞒天过海吗?刚刚你和这位唐先生讲的话,我们都已经听到了。”
记者一听,脸色顿时就吓得有些苍白。
他一边扭头看着身边的大汉,一边又看了看对面的掌柜的,战战兢兢地说:“格麦德先生知道又能怎么样,这个采石场到目前为止还是我的个人财产,好像与格麦德没有任何关系吧?”
说着,就看到掌柜的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指着记者的脑袋说道:“你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我就代格麦德先生解决了你的命!”
记者脑门上的汗珠顿时就流了下来。
他害怕得浑身哆嗦成了一团。
唐斌挡在记者身前,说道:“茶棚的损失我来赔偿,但是我们还要找记者有重要的事情商讨,请你让开。”
掌柜的听到唐斌的话后有些怒不可遏,他抬起手来,就冲唐斌的脸上打来。
唐斌用左手一挡,顺势右手推出一掌,正打在掌柜的腰上。
掌柜的向后趔趄了两步。
紧接着,掌柜的身后的几个手下就把枪举了起来。
这时,就看到掌柜的用手一拦,制止了几个手下。
就见他冷冷地对记者说:“格麦德先生可是有言在先,如果采石场还在你记者手里,任你如何瞎折腾,格麦德先生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你胡作非为,但是一旦采石场经你之手落入他人,那么格麦德第一个就要了你的命。”
听到了这里,只见记者“扑通”一声,哀求着说道:“求格麦德先生手下留情,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恐怕再耽搁下去,海洛王子的人一旦打过来,我怕很难招架得住。”
掌柜的破口大骂道:“格麦德先生可是给足了你的情面,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得罪了格麦德的下场恐怕你是知道的。”